看向老师，压低了声音：“东西是我砸的，叫她来什么？！”

    汪老师：“她也是参与者之一。”

    “她参与什么了？！”

    杜若走过去，站到景明的椅旁边。

    不知为何，这一次，不再像前两次，她不忐忑，也不害怕，镇定：“老师找我有什么事？”

    “你们到Orbit实验室里砸东西的事儿，质恶劣，影响恶劣。”

    “为什么质恶劣？”杜若问，“被砸的东西是我的，想怎么理是我的事。”

    景明抬眸看了她一。

    “这个归属权问题我们先不讲，但那是在他们实验室里，你们冲去砸东西，这行为造成的影响很坏，必须去给师兄歉。要是不能和平解决，得分。”

    话音刚落，再次传来敲门声：“老师。”

    是李维。

    “什么事？”

    李维小跑过来，特别恭敬地递上一封信：“这是我们传控班二十一个男生写的给学校领导的联名信。”

    “联名信？”两个老师一脸疑惑地接过来，“什么事儿啊写联名信？”

    “没事儿。”李维礼貌，“就是抗议院里对杜若行罚，不是歉还是分，我们班全班同学都不接受，也都将找到上一级的校领导，抗议到底。”

    说话间，张如涵已拆开信笺，就见上边数行打印字陈诉事件，边二十一个字各异的手写姓名加手印。

    张如涵和汪老师互看一，愣在原地。

    ……

    杜若走教室时，离上课只有几分钟，同学们都到齐了，有的看书，有的聊天。

    中间组第一排的位置还是留给她的。

    她走去的时候，大家都没有太注意，仿佛这是很平常的一天。

    可她认真地看了班上每一个同学，每看一个人，都在心里说了声谢谢。

    她站在原地不动。

    这，同学们渐渐察觉到异常，一个个都看过来了。她走到讲台上，冲大家微微一笑，然后，鞠了一躬。

    她站起，咧嘴笑：“谢谢你们啦。”

    大家都笑了，有的还不好意思地抿着，睛笑成一条细细的线。

    万昂说：“好了好了，来吧，过会儿老师来了，以为你要讲课呢。”

    一阵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