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且有越喝越想喝之势。而这桌上没有能陪他喝酒的，自家老总又忙着跟景明讲话，他绕桌敬了一圈回来，又拉上杜若喝：“说来我们认识两年了，这么久的，也该单独再喝一杯。”

    “我喝不了了。”

    “那你是太不给我面。该不是觉得我以后帮不上你忙……”他喋喋不休相当难缠，嗓门又大。杜若实在不想与他纠缠，好似酒桌“打骂俏”，一气喝了将他打发走。

    放杯，重得如了铅，她低拿手撑住脑袋。

    付静盛碗汤给她，小声：“喝儿汤吧。这样去，非趴了不可。我给易总打过电话。他快来了。”

    杜若接过汤碗，拿勺舀，还没递到嘴边，手指一，勺砸回碗里，哐当一声。汤溅了自己一。

    桌上人都看过来。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啊？”郭洪关切地拿纸巾给她拭手臂。

    杜若避开：“我自己来。”

    付静忙给她拭前污渍：“郭副总，我来就好。我来就好。”

    郭洪还要帮忙拭，对面，景明转过来，不和吴总说话了，开打断了他，语气已经不好：“郭副总和她很熟？”

    杨姝淡看他一，好奇他今晚会为她解围几次。

    郭洪笑：“我和杜小认识快两年。元乾刚成立时只有十多个人，现在人数也七八十了。”

    景明说：“发展很快。”

    “都是一群拼命活的人。质量也是相当不错。”郭洪笑，“以后我们和科技可以和他们多合作。”

    景明：“得好，自然有合作机会。”

    “杜小，听见没。和可是大客啊。”

    杜若已是目眩，撑着抬起看向景明，齿不太清晰地说了句：“谢谢。”丝毫不知自己已是脸颊通红，目光涣散。

    景明几不可察地蹙了眉心。不想郭洪那人已喝了，再次摇晃脑拿起酒杯：“来，预祝合作愉快，再喝一杯。”

    “真喝不了了。”杜若捂了睛，说。

    “怎么喝不了？刚说合作，这就不喝了？这不过河拆桥？你要不喝，这合作可就不算数了啊？”郭洪把酒杯她手里，拉了她的手。

    景明瞳一凛，冷：“我手底的合作得到你开！”

    几乎是同一时间，杜若忍无可忍，用力一推。

    碗碟杯勺乒乓相撞，酒杯倾倒，红酒泼了一桌。

    郭副总一酒，立刻站起抖动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