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一会儿听她唱第二段：“为了那心上人呐，睡呀么睡不着……”

    景明多看了她一，问：“你小时候就这样？”

    其中有个小女娃，睛大大的，肤黑黑的，有些害羞，穿着和杜若一样小小的白绣短衫和布。

    景明：“你是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小竹筐，就差光脚丫了。”

    杜若转就是一脚，他反应极快，退后一步。

    山间小径传来叽叽喳喳的讲话声，一群背着书包的小孩儿走过，好奇地看着景明这个外来人。

    杜若白他一，继续前行找蘑菇。许是心不错，脚步轻快。

    “山清秀太，好呀么好风飘，小小船儿撑过来，它一路摇啊摇，为了那心上人呐，起呀么起得早……”

    杜若立刻就剜了他一：“拿蘑菇毒死你！”

    杜若噗嗤笑一声。

    景明看一她的背影，不自觉间弯了角。

    他呵呵一声，又问：“怎么背着书包还背着竹篓？”

    她这棵树刨刨，那棵树挖挖，一会儿就装满了小竹筐：“这个也是松茸。这是肝菌，青菌，枞，油菌……”

    杜若：“差不多吧。”

    景明脑仁疼：“我去。蘑菇开会呢，每个的名字你都知？”

    景明：“白族那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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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明说：“好。”

    杜若拿着把小镰刀，背着手在田埂上走，边走边不由自主哼起了歌，

    景明：“切。最后还不是被我吃。”

    “前几年都在这儿摘的。”杜若把胖胖的松茸放小竹篮，又用落叶把地上的坑掩盖好，“把它的保护好，明年又会啦。”

    杜若：“在这儿大，哪能不知？”

    “是嘞。”

    杜若：“鸭鱼是比不上了。但这山里的野生菌，你在其他地方找不到更好……哎你掐它嘛？！”一把夺过来小筐里护着。

，奇怪：“你怎么知这边有？”

    杜若笑：“上学去啊。”

    景明把篮里的松茸拿来看，Q弹，还很，摸着手不错，于是，他拿指甲掐了一。

    经过一块田，地里忙碌的妇人抬，

    杜若：“白族。”

    他心里忽然安静，没了声儿。

    景明听她唱着细细的曲调，看她尾在后脑勺上晃，光把她细碎的发染成金。

    地的村民着斗笠在田间劳作。小伙姑娘唱着山歌，歌声悠扬，在光山林里回。

    走去不一会儿，视野开阔起来。大大小小的梯田铺满各山脉，山中绿由浅至，一抹一抹，夹杂着黄橘红，绚烂多彩。零星的小湖泊像一块块碎镜。

    杜若说：“回去走另一条路吧，带你看看山里的梯田，好不好？”

    “……”景明抠抠眉，没忍住吐槽，“我去，你们这山歌可真包。”

    景明：“你们什么民族？”

    她没踢着，白他一，继续走路。

    筐装满了，往山走。

    “上学的路上摘猪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