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话虽这么说，人却往房间里走。

    他跟上去。

    她又回：“我床特别小。只怕挤不。”

    “我看刚好。”

    景明说着，自顾自拉开自己的行李箱，找了睡衣来，轻车熟路地钻卫生间。

    杜若：“……”

    很快卫生间传来淋浴的声，在这样安静的夜里，叫人无端心。

    杜若摸了摸，平复心，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箱到柜，又把他的小箱摆好腾空间。瓦力哧溜一凑上来清理上的泥，可开心了。

    没一会儿，他回来了，脸庞净，发漉，从到脚带着清香。

    房间本来就小，他一大只走来，更显空间仄。

    她莫名不敢看他，从他和柜的隙里钻过去，与他肩而过，小声：“风机在屉里。”

    她抱着睡衣去了浴室，满脸通红地洗洗澡来。

    景明躺在她床上，闭睡了。

    她的床实在短小，还不足他，他侧睡着，双蜷起，霸占整张床，只在他前留给她极小一块空间。

    杜若沉默而张地完发，放风，回看，他安静闭着，或许今天是真的累了。

    她关了灯，只留床淡淡的香薰灯光。

    床上实在没地儿安，她小心翼翼挤上去，脚蜷成一团，小声：“我没地方放啦。”

    他懒懒地把脚移开，她刚把伸直，他的压上来。

    她脸得冒泡，想推开他。

    他睁开睛：“不放这儿我放哪儿？谁叫你床那么小？”

    她面红耳赤：“你非要睡这儿还赖我？！”

    没想他轻邪一笑：“赖你怎么了？”人闭着，手脚并用，八爪鱼一样把她缠得死死的。她较着劲儿，他轻松制服。较量中，他手隔着衣服在她上摸了一，忽睁开，认真问：“你睡觉为什么穿着衣？不嫌膈得慌么？”

    说着帮她解开。

    杜若脸庞如火烧，挣扎：“你松开！”

    他不，搂着她闲闲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