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理。

    景明坐在椅上，低打游戏，等她。

    夜风习习，动他额前的碎发，一瞬竟觉好似当年。

    她心一动，扑过去搂住他肩膀。他被撞得手一抖，游戏输了。收了手机，握一握她的手：“冷么？”

    “刚拿冷洗手了。”

    他不信，手伸她袖里摸摸，眉皱起：“我就说这么冷的天办天仪式，不折腾人么？”

    杜若嘿嘿笑：“那你给我取。”小手钻他袖，抓住他温有力的小手臂摸来摸去。

    他不由得笑了一，坐在原地，任她由她。

    晚风动玫瑰，夜中，城市璀璨。

    她脑袋一歪，靠他怀里：“景明。”

    “嗯？”

    “不知为什么，今天心不在焉，忽然很想回到学校，重新上一次学。在我们两个都只有18，9岁的时候。”

    他低：“然后呢？”

    “然后我就跟你一起去堂吃饭，看你打篮球，陪你跑步，跟你一起上英语课，上自习，让你去图书馆接我，送我回宿舍。忽然很想过这样的生活。可是我们的大学生活，好短暂。怎么一晃就过去了呢。明明还不够。”

    景明一时无言，不知该说什么好。

    “等揭牌之后，带你回学校玩。好不好？”

    “真的？”她睛一亮，抬。她以为学校是他的禁忌词。

    “真的。”他说。

    “这儿太冷，走吧。”他起，握她的手。

    两人了餐厅，乘扶梯行。

    商场一楼奢侈品店云集。

    经过一家店，景明无意瞟一：“那件大衣好看，你去试试。”

    值班经理见到景明，微笑地端茶送。

    那是件驼的羊大衣，版型很好。杜若试穿上，的确很漂亮，但大了。

    景明了她的肩膀，说：“拿小一号的。”

    “不好意思景先生，店里现在没有小号，明天可以调货过来，到时送去您家里您看可以吗？”

    景明：“行。”

    杜若忙：“小一号也要再试的呀，哪有不试就买的。”

    经理微笑：“如果明天送上门，您不喜，可以又拿回来的。”

    “哦。那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