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一场发布会。我借用学校发言人的一句话来回复大家，回复网络上的恶意攻击和谩骂：

    ‘科学研究的路上，总有让人心碎的失败和挫折，因此，成功和成就才格外难得。希望年轻人们不要气馁，不要灰心，爬起来，继续上路。母校会永远支持你们。’

    这……”

    她一气，抑住语气中的颤音，

    “什么是科学应有的态度，这就是。

    景明他……我们从来没有逃避。这也是为什么会选择今天作为Prime揭牌的日。因为这是我们队友的忌日，因为要用这一天来警醒自己，在未来的路上更加冷静，清醒，不断求索。也与在座各位，共勉。”

    一秒的安静后，有人鼓起了掌。其他人也跟随，很快掌声雷动，为Prime喝彩。

    光灿烂，秋意盎然。

    现场重新声笑语，气氛洽。

    发布会散后，景明被不少同行牵绊，留在场。

    杜若快步逃回休息室，脚还在发抖。

    刚才擅自说和新闻网绝，还扯什么警察国家政策，不知闯祸了没。

    忐忑不知多久，景明开门来。

    杜若着手指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景明拉了把椅到她对面坐，双张开，手肘搭在膝盖上，倾近距离看她：

    “是谁说，说话别那么冲的？嗯？”

    杜若一麻，别开睛，嘴：“那人烦死了，我就是想骂他！”

    景明说：“脾气这么大，也不改改？”

    杜若一愣，抬起，撞见他眸。

    她小声：“我刚说的话是不是过……”

    他轻闭一，摇了摇。

    “台词想了多久？”

    “一直在想。”

    景明一时无言，低，握住她的手，拇指肚在她手背上一一抚着。

    他景明，居然也有被女人保护的时候。

    这觉还真是，窝心。

    chapter 82

    杜若走Prime实验室, 只见窗明几净，光轻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