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韬：“老又不是你男朋友。”

    “……！”何望起来，“朱韬给我报仇！”

    景明也不玩了，坐去电脑前看今天的比赛视频回放。

川，后天从银川去西宁……

    杜若：“……”

    涂之远：“何望。”

    天空中飞翔着近十台拍摄无人机，均匀分布。

    杜若简直不敢相信：“这样作弊，亏他们想得来。”

    景明：“你们看拍到它的这几个画面，它一直在鹏程的车附近。”

    晚饭后上楼，何望兴奋得很，说才九睡不着，提议打会儿游戏。

    何望一反应过来：“我去，鹏程该不会远程控。作弊吧？！”

    景明嘲讽：“投资小，回报大。要不是Prime抢了风，鹏程就今天这表现，瑞丰票会赚得钵满盆满。”

    何望从手机里抬，笑：“没准备杀你了。你怎么不跑啊。”

    何望：“你玩游戏真笨。”

    她再一看，唔，原来她被何望打死了。

    “这个无人机……”

    “景明把你杀了。”

    杜若抬：“嗯？”

    他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打，画面一帧帧逝，突然，他一敲暂停：

    她跟他一起看：“在找鹏程？”

    杜若玩几局不玩了，跑去找零吃；

    杜若：“……”

    大家涌去他跟万昂房间，两张床外加沙发，众人横倒竖躺，捧着手机分两队开打。

    杜若问：“那现在怎么办？”

    众人放手机围去桌前，景明调他找到的几画面。

    杜若：“我又没看见你。”

    虽说无人驾驶发展到未来大规模量产时，势必会有远程控和综合网络构建。可现阶段，比赛只为检测车辆自能，人为的后台远程控是绝对禁止的。且目前的远程控制也远远达不到阶平，只是应对比赛投机取巧走捷径而已。

    “嗯。”

    何望等人依然在游戏里厮杀。

    杜若不太会玩，跟在景明后瞎跑。

    朱韬：“这无人机哪儿来的？”

    “举报！”何望义愤填膺，“鹏程每年拿国家那么多科技专项扶持金和补贴，却这龌龊勾当，就曝光把他毁个净，彻底从圈里清去！”

    外行人或许分辨不，可行一看不是同一款。

    万昂：“如果真是这样，他这车本就不是无人驾驶，是遥控车啊！”

    “……”

    杜若吃着橙，自动自觉溜去景明边挨着他坐，递一橙到他嘴边。他张住，盯屏幕。

    景明盯着画面角落一架无人机。乍一看，它和组委会统一的无人机拍摄队伍很相似，可仔细看，那台无人机脚有细微差别。

    一路向西，沙漠戈，路途会更加恶劣。

    “嘛？”

    

    转播画面来自无人机摄像视角，低于车，拍了比赛时胎速地的直观效果。

    景明：“都过来看这台无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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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明说，“没事。”

    玩到某一时刻，景明突然盯着手机：“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