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鸥冲她笑笑,“你委屈了这么多年,别再一味的为了我了,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吧。还是那句话,继母不好当,有什么你也别往心里去,不过也别太委屈了自己,真要有什么为难的就过来找我,好歹我还在这儿呢。”
要是放在大城市,想要住院也是不容易,单是有效证明就够烦死你的,可是在这小地方,而且还是一家并不怎么正规的
神病院,基本上有钱就行。更何况这个男人常年骂骂咧咧,看着也跟疯
没什么区别了……
元鸥轻轻笑了,算是拒绝,“非亲非故的,见我
什么呢?”
,只是故意不说破而已,“那就好。你这次来,他知吗?”
说她不孝也好,怎样也罢,在这一刻,元鸥的心无比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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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卢云面失望,元鸥犹豫了
,终究还是握住了她的手。
元鸥摇摇,“我已经在这里安定
来了,就不去了。”
老张生意的大,
边总是跟着两个的壮汉,那年他陪卢云回去寻找元鸥的
落,刚好又碰见她爸爸醉酒撒泼。本来老张也不打算计较的,可那混账男人斜着
对着卢云破
大骂,还捎带着
问了老张一家。老张顿时就怒了,趁天黑的时候让手
的人打折了他一条
,结果卢云知
后非但没生气,反而事后又偷偷回来,找了人直接就把他给送到当地的
神病院去了。
卢云讲述的时候语气十分平静,可是中的恨意和痛快却是明晃晃的。
卢云,脸上
幸福来,“说起来,还是他主动让我来的,如果不是生意忙,他就陪我一起来了,”说着,她又看了看元鸥,“他还
想见见你的。”
卢云知这里消费
,一般人光是房租都付不起,也不知
当初女儿究竟是怎么有本事开起店来的,几次想问都被元鸥想办法岔过去,最后也就不问了。
听完之后,元鸥老半天都不知该作何反应。
就这么着,这个了大半辈
孽的男人消失竟也没人知
,就算有人发现了也不会关心,以后的悲惨简直可想而知。
卢云苦笑一声,“其实也不光是为你,我憋屈了这么些年,过得比牲还不如,早就该让他尝尝这个滋味了。”
因为他的老婆孩都跑了个
净,
本就没人赚钱养他,也没人规劝,因此渐渐地就多了些游手好闲的
病,村里的人都避之不及,加上这些年村里的人基本上都外
务工去了,周围竟是一个活人也没有,荒凉的很。
娘儿俩又聊了会儿,见气氛还可以,卢云再次声问
,“小鸥,真的不跟妈一起走吗?”
卢云大喜,“小鸥?!”
两人安静的喝了会儿茶,卢云又,“你爸,”见元鸥
中迅速弥漫的警惕和憎恶,她也带几分恨意的哼了声,“这辈
完了!”
这是报应!
元鸥无比畅快的笑了几声,一
气,对卢云
,“谢谢你。”
卢云张了张嘴,也没迫她。
太好了!
自己曾经的噩梦原来早就已经不是噩梦,而且就连现在是否还活着也未可知,就算是活着,估计也是生不如死……
所以说,女人,尤其是母亲,本就是一
神奇的存在,她们可以温柔似
,也会在被
及底限时暴怒,更会在积攒到足够的能量之后疯狂反击!
从她握上自己的手开始,卢云就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