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气，这年的教书先生真不好当，还得兼职护卫，小皇帝虽然是不会再死了，但是脑袋上多了五个，太后一定会找士杀了他们俩的，更何况小皇帝方才未必真的睡。

    唉，主需不需要你是一回事，关键时刻，往不往前冲又是另一回事。这年皇帝难，皇帝的老师更难。

    如果赵国贤在这里就会告诉顾明哲，其实皇帝的近侍最难。赵国贤小心打量秦政的脸，关切地问，“陛，可是昨夜没休息好？”

    秦政了太，昨天折腾了大半夜，又得在天明前回到寝，他觉得自己要散架了。

    赵国贤把早摆在桌，“陛，您吃些早膳再上朝吧。”

    秦政摆手，“朝再吃，走吧。”

    “.......是。”

    这世界上最令人崩溃的事就是经历了一夜匪夷所思的事，到了白天还要笑着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晚上和鬼武斗，白天和人文斗，秦政有的时候会自暴自弃的想，他一个丧尸，至于比活人还忙吗？

    刑尚书抬看了一憔悴的秦政，犹豫了还是站来说，“陛，造贪污一案臣已经审讯的差不多了，以周天、郑仁为首的十七人，共计贪污三十万两白银。”

    秦政神莫辨地看着刑尚书，半晌后说，“周天郑仁？两个造的工匠就能在朕的贪钱款，负责的孙是跟着贪墨了，还是睛瞎了？”

    刑尚书弓着，没有接话。皇帝说给谁听的谁知，他要是接话那就是傻。

    太后忽然说，“面的人奉违，上的总有顾忌不到的时候，但该罚的还是要罚，这次孙即便是错的有可原，但也活罪难逃。”

    秦政有些气结，什么叫有可原？是贪墨有可原？还是瞎有可原？

    谢宏站来，“孙居其位却失职，臣请求罢免孙工侍郎之位。”之后陆陆续续站来几个朝臣附议。

    秦政的脸漆黑，如果他真的同意了谢宏的请求，那么这件事就真的是举起，轻轻放了，他把坏床的锅扔给孙等人，绝对不是想查一件贪污的案。太后一脉的人事谨慎，把柄难寻，若是想萝卜带泥，只能制造把柄，但是这把柄是那么好制造的吗？

    孙这个把柄好不容易送上门来，就这么放过去，秦政真是很不甘心。

    第18章 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