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忍，终于把弱气的哭音忍了去，问：「我们本来该是最亲密的关系，为什么你要毁掉它？」

    「可是我们现在更亲密了啊。」

    张燕铎继续向前靠近，为了躲他，关琥只能不断往后退，最后沙发靠背挡住了他。

    他失去了退路，任由张燕铎压住，继而跨坐到他上，伸手住靠背，将他圈在手臂跟沙发之问，不容许他有逃避的机会。

    张燕铎靠得太近了，关琥几乎相信他上就会亲上来，但张燕铎停住了，指指嘴角，说：「看你打的。」

    嘴角上的瘀青已经不太明显了，要凑近了看才能看到，张燕铎的气带了几分抱怨的孩气，关琥有想笑，小心翼翼地问：「你要报复回来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早就揍你了。」

    张燕铎像玩似的动他的发，接着抬起他的，让他直视自己，说：「现在我们不仅是兄弟还是人，这样不好吗？」

    温和的语调在乐曲声中缓缓传来，带着让人着的诱惑，关琥的意识有飘忽，的天秤开始摇晃，想说不好，但又觉得没有不好。

    他跟张燕铎在一起时很开心很自在，张燕铎把一切都打理得很好，陪伴他照顾他，平心而论，张燕铎除了毒跟控制外，是个好兄好伙伴。

    许多时候，依赖也是一喜，关琥并不在意同相恋这事，但……他无法逾越德底线，以往他庆幸他跟张燕铎的兄弟关系，可现在他又希望不是，因为那样的话，他们就可以真正在一起了。

    张燕铎没有忽略关琥每一个细小的动作，他稍微往后退开，说：「你一定认为如果我们不是兄弟的话，那该多好，你错了，如果我们不是兄弟，我本不会接近你合你你的关琥，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值得我这样。」

    这句话就像是炸弹空投来，关琥只觉得两耳嗡的一声，他没想到张燕铎会这样说，完全怔住了。

    这是死命题，如果他们不是兄弟，他会坦然接受张燕铎，但反过来，假如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张燕铎早就离开他了，他本没有什么所谓接受的机会。

    心房不受控制地动着，各盘旋在腔中，有气愤也有无奈，他涩声说：「所以你在意的不是我，是你弟弟。」

    「你傻了？我弟弟不就是你吗？」

    张燕铎的笑声中带着溺的味，伸手抚摸他的脸，关琥的火气涌上来，一掌打开了。

    他知自己的想法很离谱，但他就是忍不住，原本那些悖德沮丧、自卑自伤的绪消散一空，张燕铎的话伤到了他― ―他是关琥，他首先是一个独立的人，其次才是张燕铎的弟弟，如果张燕铎喜的只是那层关系的话，那就等于否定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