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吴钩走到用甩的那个保镳面前蹲，膝盖刚好卡在他的上，制止他的动，调说：「而且是很新鲜的尸。」

    『不要玩了，赶完事回家。』

    「你要吧，哥，我一直想不今年的圣诞节送你什么礼好，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尸最适合你。」

    『吴钩。』

    「好吧，我知了。」

    保镳不知他们聊了什么，只顾得用力摇，彷佛这样就可以让吴钩改变主意似的，没多久，他看到吴钩的表有失望，原本亮晶晶的睛也暗来了，嘟嚷：「好吧，再见。」

    保镳吓得一冷汗，刚要松了气，甩挥到了他前，还好吴钩不是要打他，而是用甩敲敲地面。

    「我刚才都说了，甩不是这么玩的。」

    「是是是。」

    「你要是看到别人是怎么用甩的，大概这辈都不想再碰这玩意儿了。」

    保镳继续用力，想说他现在已经不想再碰这东西了。

    「得，圣诞礼就这么飞了，本来还想把你们带回去当礼的，可是我哥没兴趣，我这人又讨厌理尸，你们也知，杀人容易，可是理尸太麻烦了，所以虽然我现在很手，但还是要放了你们，怎么样？开不开心？」

    「开心……开心……」

    「开心怎么不笑？」

    「……」

    「来，笑一个，学我这样。」

    吴钩站起来，从背包取照相机对准他们。

    现场除了吴钩自己，没人笑得来，但没人敢不笑，为了保命，三个倒霉的保镳只好对着镜咧嘴笑脸。

    吴钩拍了这历史上最尴尬的一幕，心满意足地把照相机放回背包，临走时又好心地告诉他们。

    「放心吧，你们的照片不会见报的，因为你们卖不上价，当然如果有人要买，而且价格公的话，我也会卖的，只是这个可能不太大，这真是个残酷的世界。」

    他耸耸肩，也不回地走掉了，停车场里只剩平摊在地上的三个人，其中一个挪动着爬起来，问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