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还要多靠姑姑教导提。”琼烟答：“云姑娘客气了。”

    这时，程才人开：“有琼烟姑姑在，本自然放心，只是咱们这中尚缺一位首领太监，不知姑姑可有举荐？”

    琼烟：“回小主，这些都是刚三四个月的新人，资历都是一样的。”

    程才人听言：“那诸位公公，可有愿自荐的？”

    众太监听言皆不敢答话，一是这三个月的教导让他们明白多说多错，二是都以为君合有背景靠山，这首领太监之位非他莫属。君合心中自然想要请缨，上首领太监不必受制于人，又有自己的房间，更方便与炜衡联络，只是尚不知这位小主的脾气，亦不敢贸然开。

    程才人见众人一片静默，苦笑一声，：“没有首领太监，少不得这中大事小都要劳烦琼烟姑姑费心了。”接着又叹了一气：“也罢，究竟是本位分低，各位公公恐怕也来的不甘心。”

    君合见状，思忖片刻：“小主言重了。才们都是务府派来服侍小主的，岂有不甘心之理？只是才们都才不久，难免心虚，怕本事不够不能尽心辅佐小主罢了。若是惹得小主伤心，才们便是千刀万剐也担不起这份罪责。”

    程才人听到此言，心中受用，便对君合：“你抬起来给本瞧瞧。”

    君合仰起脸，迎上程才人柔和的目光，而后又顺从的低去，程才人问：“你叫什么名字？”君合答：“才柳君合。”

    程才人满意地，：“你可以愿意庆宁的首领太监？”

    君合忙跪：“伺候小主，才万死不辞。”

    程才人正对众人：“今日起，你们要听从琼烟和君合的吩咐，不得有失。再一样，须得把丑话说在前。你们既来了这里，便是本的人，本自然会护着你们，而你们也须尽到自己的心。本虽是个好相与的，可若本发现了有二心者，到时也莫怪我心狠。”

    众人纷纷跪：“才、婢定尽心尽力服侍小主，绝无二心！”

    翌日清早，程才人梳洗完毕正在用早膳，君合在指挥着打扫落叶，忽闻一阵脚步声，抬只见炜衡领着两个小太监满面风的登门而来，拱着手：“柳公公别来无恙啊。”

    君合：“前儿个才从务府搬来，说得像许久未见一样。”

    炜衡笑：“我对你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君合不再搭腔，只问：“你不在合余好好当差，大清早的跑到这里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