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后，阿杰满心挫败，十分清楚他尊敬的傅经理压就没有把他的话听去。挠挠，实在不知如何开，只好说：「那我先回去了。」

    「嗯。」傅素卿拿着文件检阅，漫不禁心的回应。

    哎～

    阿杰提起自己的公文包，实在不清楚为何就是没办法在傅经理面前发挥他在厂商面前滔滔不绝的才。

    哎～

    再度大大叹气，等在电梯门前，看着数字逐渐往上攀升，正一筹莫展的时候，电梯门叮咚一声打开──

    「宁先生？！」阿杰震惊看向自家老板，如果说他对傅经理是敬仰，那么对宁先生他则是敬畏。

    「现在才班，辛苦了。」

    宁青书嘴角扬起浅浅的笑容，态度十分亲切，但再亲切也不用，毕竟商场修罗不是叫假的，虽然他本人甚少现在办事，但光凭多次电话中调度时一丝不苟的吻，就让所有成员受其威慑，不敢掉以轻心，这样的招呼不过是让阿杰的绷得更。

    「哪里，应该的。」

    「嗯，傅经理还在里面？」

    「是的。」提到傅经理，阿杰就想起那张苍白的脸，他犹豫了一，终于还是开：「宁先生。」

    「嗯？」正想办事，听到属叫唤自己，宁青书转过来看向外貌十分老实的阿杰。

    「您能不能劝劝傅经理回去休息？」

    心突然一，宁青书挑眉：「傅经理怎么了？」

    「这几日傅经理似乎都没有休息，也极少用餐，而且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星期为了黄大商那边的价格问题，午傅经理还亲自走一趟和黄大商周旋，那时候喝了不少酒，晚上我看傅经理的脸十分不好……」额，为什么宁先生的脸也越来越差了？

    随着宁青书的脸益发沉凝、低气压渐渐凝聚，阿杰越说越心虚，声音越来越小，也越垂越低，最后视线落在地上，觉到空气瞬间降温，几乎要让他浑发抖。

    「黄大商那边价格不是谈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