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徒劳无功。

    她的骂语，她的悲愤，她的报复之举，她的恨意……

    仇人们听不见，看不见，更受不到。

    不是说鬼可以杀人吗？为什么她碰不到摸不着仇人，除了漂浮，半有用的能力都没有！

    乐溪无力地坐在地上哭泣，她望着近在咫尺的仇人得意洋洋的可憎脸面，睛里的泪变为了血红的红。

    乐溪双颊血泪落，仰大放悲愤之言。“苍天！你何其不公！”

    就在乐溪万念俱灰之时，一冰冷无的语言响起。“你可想复仇？”

    “什么人？”此刻乐溪已将自己折磨的狼狈不堪，骤然听见陌生的声音，意识就是抬起搜寻。

    伴随着乐溪惊疑不定的问声落，一块晶莹剔透的，类似于菱形冰晶的东西，从模糊到清晰，显现于乐溪面前。

    “冰晶”闪烁一，丝丝密密雪白的光飘落，侧边仇人们的谈声戛然而止，乐溪不由之主地往那边一看。

    仇人们的面上还挂着在乐溪看来可恨至极的笑容，可是他们却保持着各自的动作不动了，被定格成了一副静止的画面。

    乐溪脑中不由得浮现某科幻电影的一幕。

    这是……时间静止了？

    “你可以称呼我为系统。”乐溪发怔时，冷如寒冰的声音从“冰晶”里缓缓传来，解答了乐溪所问之疑惑。

    第3章

    乐溪盯着它，讶然低语。“系统？”

    这不是小说里的东西吗？

    不过也是，她都能成鬼，现实中现系统亦是不足为奇。

    “不错！我是系统。”系统肯定过后，旧问重提。“咱们回到老问题，我再问你一次，你可想报仇？”

    “当然想！”乐溪不假思索便脱而。刚刚转移开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仇人上，乐溪目中的仇恨郁到几乎溢来。

    停顿一个呼，乐溪咬着轻声问：“你有什么目的？”她不蠢，自然看得来系统是有目的地找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