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短了，茸茸的立着，他还记得那，摸起来烘烘的，其实有些扎手，因为发还是偏于了，并不是看上去的那样柔。

    黎民自顾自的一一烟，懒得去看何复兴。何复兴没什么好看的，大烟鬼而已。或许当年也曾是个面人，不过现在他的确就只是个面无人的大烟鬼。想到何复兴对自己的迷恋与扰，黎民忍不住一皱眉，到了一微妙的恶心。

    在何复兴那堪称饥渴的注视中完一烟，他把烟扔到地上，然后对着何复兴微微一歪。何复兴愣了一，随即受若惊似的凑上前去，闭上睛亲吻了他的面颊。

    亲过一次，他还不足，伸手要搂对方的脖，结果被黎民一把搡老远。

    黎民用手背一蹭面颊，然后回从炕角那里拽过小炕桌。拉开炕桌面的屉，黎民取几张稿纸，一只钢笔。

    “过来！”他不看何复兴，低着拧开钢笔笔帽：“这回给你舅舅写一封亲笔信，让他把队伍派到安县南边，就说你要南北夹攻打县城。”

    何复兴佝偻着蹲在炕上，双手抱着膝盖，神经质的微微战栗，却是不言不动。

    黎民没有大发雷霆。弯腰把何复兴拉扯到了边，他伸手抬起对方的：“怎么着？还要和我讲条件不成？”

    他俯去，压低声音笑问：“又想让我你？”

    何复兴仰脸望着他，嘴角动了一。

    黎民笑模笑样的直起来，扬手了他一记耳光：“真他妈的贱！”

    何复兴脱了，光脚站在青砖地面上。他的面前就是炕桌，桌面上的纸笔都已经端正摆好了。

    黎民解了腰带，退贴着站到后方。抬手一拍何复兴的，他向后扳了对方的骨：“撅起来！”

    何复兴就真的撅了。他的凉而空虚，需要火的楔来把他开辟填满。

    黎民毫不怜惜，三两的尽没。前后略了两，他停止动作，把何复兴的右手握起来到桌上：“写！写完让你快活一次！”

    何复兴回看了他一，然后默然拿起了笔。

    写完之后，何复兴把信纸向后递给了黎民。

    黎民接过来读了一遍，随即满意的将其折好衬衫袋里。满脸嫌恶的扭望向墙上一张山画，他开始用力冲击前的何复兴。何复兴大概是疼了，低低的呜咽声。这让黎民烦躁的抓住了他的发：“不许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