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也抵死。她几乎动弹不得。

    厉腾的还碾在她上，没有技巧，也毫无章法，只是一味地啃噬，纠缠，似乎在宣某到了临界的绪，凶狠又暴戾。

    烟酒味。他喝了酒。

    所以这是一场令人发指的借酒行凶。

    这一瞬，阮念初又羞又恼，更多的却是不解和愤怒，挣不开，索用力咬了他一。

    齿尖划破了，血腥味弥漫开。

    不知是她激烈的反抗起了作用，还是尖的疼痛唤起了厉腾的理智，他停了。放开她红的嘴，同时也松开了她的双手。

    周围依然很黑。

    并不宽敞的平台上，阮念初踉跄着往后退开，用力嘴，神怒极地瞪着他，片刻，扬起右手就要朝对方打过去。

    厉腾站在原地盯着她，只字不言，也没有丁要躲闪的意思。

    “……”阮念初皱眉，右手的五指用力收拢，最后还是放了来。这人是什么怪，往时相待如冰，明明同意了分手，又大半夜跑来吻她。

    要不是看在他救过她一条命，她简直想杀人。

    “你脑……”她话说一半，忽然想起只隔半层楼就是她家，只好呼，压怒火，用很低的音量继续斥：“你脑被驴踢了？”

    对面还是不说话。

    天窗透一丝很暗的光，她看见他双赤红血丝遍布，那神，织着野狂和狼狈，复杂至极，让她想起在动世界里看过的野狼。

    这模样很吓人。阮念初想起刚才的事，心有余悸，不由又往后退了些，定定神才：“如果你贵人多忘事，我可以提醒你——我们两个在五天前已经和平分手，不是侣关系了。”

    厉腾的语气已恢复他一贯的冷漠：“我知。”

    “以后你再喝醉要发酒疯，麻烦离我远一。”阮念初尽量不撕破脸，“你本不知自己刚才在什么。”

    他说：“我没醉。”

    “……”闻言，她别过了眉心，好一会儿才低声续：“厉队，我们怎么都还算朋友，你救过我的命，是我心中的英雄，是一个好人。所以请你不要再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来一次一次破坏我对你的印象，可以么？”

    “英雄？”

    厉腾神昏暗，忽然冷嗤，嘴角的弧度讥讽而玩儿味，“谁他妈想当这劳什英雄。阮念初，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真以为自己清楚？”

    她还是没有看他，“我现在已经不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