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摊位前缓慢逛着，青菜猪，讨价还价，耳畔充斥着小贩的吆喝叫卖声。

    阮母停来选青椒和芹菜，选到一半想起什么，问阮念初：“对了闺女，厉腾是军人，你俩要结婚，程序是不是还复杂的？”

    阮念初随：“要给单位一份申请结婚表，拿到介绍信之后才能去领证。”

    阮母，“那你俩打算什么时候开始走这程序？”

    “再等一段时间吧。”

    “等？”阮母曲指敲阮念初的，小声念叨：“这都要十一月份了，你翻年就满二十六。以前，没遇着合适的也就算了，现在，这么好一对象摆你跟前，还等个什么劲儿。”

    “我的意思是厉腾最近事多，估计得忙完这阵。”阮念初了脑袋，“您怎么比我还急。”

    阮母一瞪，“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男人四十一枝，女人三十豆腐渣，你想拴牢厉腾，就一定要有结婚证。懂不懂？”

    在阮母心中，自家闺女虽然条件也不差，但厉腾，还是有儿攀的成分在。厉腾太众，不用想都知，喜他的女人排龙。恋不靠谱，只有法律才是最有力的约束和保障。

    阮母的话，阮念初听着也就听着。

    老一辈人总喜把“婚姻”和“枷锁”画等号，她却从始至终不敢苟同。她看来，婚姻只是一段的升华，到，顺理成章，绝非用来“拴牢”对方的工。

    阮母见她不吭声，微皱眉，“妈妈在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呀。”阮念初懒懒地回。

    “那你听懂没有？”

    “懂你的意思。”阮念初顺手拿起一个番茄，掂了掂，“但是我不认为你说得对。”

    “我哪儿说错了？”阮母正，“丫我告诉你，你妈今年五十岁，过的桥比你过的路还多。你们年轻人喜谈，你我我你，但你知不知那都是用嘴讲的，空无凭，随时都能变。”

    说完，阮母还给阮念初举了两个例。

    第一个例，是阮母同事的女儿。姑娘跟男友恋五年，稳定，已经到谈婚论嫁的阶段。谁知半途遇上第三者足，那男的向姑娘提了分手。理由是遇到了真，不愿耽误姑娘的后半生。姑娘青蹉跎备受打击，今年已三十岁，仍孤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