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无法企及的境界。两相比较之，即便徒有穷数次力挽狂澜，也依旧逃不脱被压着打的场。不多时，徒有穷就闷哼一声，脸陡然发白。

    小玉儿担忧得小脸绷，小山、宋茹等人也满脸严肃，到得此时，胜负已定。经过方才一番手，其实徒有穷现在认输也无不可，可是徒有穷丝毫没有认输的意思。

    打、继续打，他把他能想到的所有招式通通都使了来，不有没有用，他都要继续打。

    虽然连平日里最严肃的大师兄都说“小心为上”，可徒有穷忘不了师父坐在山雨殿门槛上，看着孤山云雾、听着鹤声嘹亮时的落寞影。

    他说剑阁这一代，就数他最无能。他睁睁看着剑阁从繁盛到落寞，从以前的门若市到如今弟寥寥，却无力回天。

    往昔的荣光啊，好似都随风去了。唯有祖师爷留的牌匾还在他们这些不肖孙的手里被得净净，可这有什么用呢？

    人若无用，牌匾又有何用？

    所以这一战，尽徒有穷知自己没有胜算，可他还是全力以赴。他可以输，但孤山剑阁不能输。

    “看剑！”徒有穷断喝一声，行提气。

    郑成不知他为何还如此拼命，可面对这样的对手，他觉得自己更应该全力以赴。

    渐渐的，四周安静了来。视线的一边，是使浑解数以打延续战斗的孤山小弟；另一边，是手狠辣、实力不俗的黑，虽胜负已定，可众人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

    宋茹愈看，眉便愈簇。忽然，郑成的黑短剑一招甩尾将徒有穷的剑击飞，“卡”一声，徒有穷的剑上现一明显的裂痕。

    剑上的裂痕，直接影响到徒有穷本，他一晃没站稳，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

    “有穷！”宋茹立刻阵，把他拉回来，可陈伯衍却伸手将他拦。陈伯衍摇摇，他还是那副君端方的样，好似对师弟的受伤无动于衷。

    “大师兄……”小山也上前一步。

    陈伯衍仍是拦着没让他们过去，而后他看向徒有穷，：“有穷，站起来。”

    徒有穷着气，伸手抹掉嘴角的血，脸煞白。他的元力已经空了，此时丹田一片空，全上都酸疼得。

    他听到了大师兄的声音，于是颤微微地站起来。他最怕大师兄，可也最崇敬大师兄了，只要是大师兄说的话，他都会照。

    可这一幕落在旁人中，便显得陈伯衍有些不近人了。

    值得庆幸的是郑成并未趁人之危，那柄黑短剑停于半空，随时可以发动最后一击，可他似乎在等，等徒有穷站起来。

    徒有穷一气，站稳了，意识地回去看陈伯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