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另辟蹊径，寻求速成的法，让妖兽化形。反过来，人也可以变成妖兽。只要其中有一条路走通了，另一条路自然也会明朗。”

    陈伯衍：“他们在不断地试验，芳信、张老太爷、侯前辈，都是他们的试验对象。一步一步，走向成功。”

    孟七七：“没错。可是当年大师侄你忽然局，他们不希望在试验还没有成功之时就对上陈家，杀你不成，便脆销声匿迹，让人无从查起。”

    两人一唱一和，眨间便把真相推演了个七七、八八，听得周自横一愣一愣的。末了，两人还相视一笑，让周自横忍不住翻一个大白。

    “等等。”他忽然意识到什么，“你们刚才提到侯暮云，是怎么回事？”

    孟七七和陈伯衍却齐齐顿住，而后陷沉默。

    摇曳的火光中，周自横的表慢慢沉凝，“怎么了？都变哑了不成？刚才不是说得很好吗！”

    他说得恶狠狠的，但孟七七这次却没有与他抬杠。可他越是不跟自己抬杠，周自横的心就越是往沉，直到孟七七将侯暮云之事全盘托，周自横已双赤红。

    可他却没再骂人，只是猛了一酒，再抬时，那些散漫和不正经便都化为烟云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孤狼一般凌厉的目光。

    “你说他葬在哪儿？”周自横沉声。

    “天姥山，正对着无峰的方向。”孟七七答。

    闻言，周自横又狠狠地了一酒，酒顺着他的颌，沾了衣领。而他低去，还是忍不住低声咒骂。

    陈伯衍悄悄握住了孟七七的手，孟七七心中一，低声：“我没事。”

    随后他郑重地看着周自横，：“师叔，缠仙已经醒来了，此刻就在神京。”

    “缠？”周自横邃的眸中终于泛一丝欣喜。

    “对。”孟七七，神却依旧凝重，“但我记得缠仙曾对我说，你与她过约定，让她去秘境找你，对不对？”

    周自横，“没错。”

    孟七七：“可扶摇山人逝世，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你那时就已经发现秘境有问题了吗？还有，你曾在王氏秘境中的某间书房里留有字迹，我在日落之等你，这是对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