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

    说罢，孟七七的目光如利剑刺他的心中，“如果他背叛了你，你现在已经死了。”

    “是么。”皇帝说着，微微坐直了，眸中晦暗莫名。

    孟七七也不再与他废话，开门见山：“我要天宝阁的钥匙。”

    此时的皇帝已恢复了一个帝王该有的姿态，目光带着审视地看着孟七七，问：“你要天宝阁什么？那里是皇禁地，外人不可。”

    孟七七勾一笑，“孟某要去，当然是去解决陛你解决不了的问题。”

    话音落，皇帝的脸黑了一分。

    可孟七七显然并不想考虑他的受，继续问：“陛是亲手给我，还是让我自己找？”

    皇帝慢慢地攥了拳，看来已是被孟七七的态度惹怒了。可当他的目光扫过殿悬挂的重重纱帐时，整个人却又僵住。

    太医告诉他，最近他不得见风，否则疼更重。

    他堂堂一个帝王，不光要躲在这皇城，如今竟要躲在更的殿里，连风也不得见，这何其讽刺？

    天如何了？他的百姓如何了？他一都未曾看见。

    这么多年过去，他年少时的抱负呢？去了哪儿？

    “咳、咳咳……”皇帝忽然捂着心开始咳嗽，而且咳得愈发激烈。殿外的娥和禁军军士听见了，连忙声询问他的况，却又被皇帝喝止住走来的脚步。

    “都别来！”皇帝断喝，他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这个样，更不能让别人知孟七七就在他屋里，来去自如。

    孟七七站起来，：“看来陛是想让我自己找了。”

    皇帝地盯着他，因为行忍耐咳嗽，整张脸都涨得发红，但他似乎一也不愿在孟七七面前失仪，仍然在努力地忍着。

    “咳……你过来，钥匙在我上，我给你。”

    孟七七并不担心他动手脚，于是大大方方地走到了他面前，全然不知这样坦的姿态让皇帝再次想起了周自横。

    他解了挂在脖里的钥匙，递过去时，忍不住问：“他……还好吗？”

    孟七七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便变得十分大方了，回答：“他很好，还是喝酒，人。”

    “如此便好……”皇帝说着，眸中终于一丝柔和，其中掺杂着隐约的怀念和释然，又喃喃重复了一遍，“如此便好……”

    孟七七最后看了他一，没有再多说什么，仍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