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这样伤心的。”

    林玉滨地拽住小姑的衣角，躲在她的怀中呜咽声。

    而已成灵魂状态的林江就站在林清婉的对面，正默默地低注视着女儿。

    林江的死讯传，江南各家皆派人前来吊唁，孙槐和刘沛最先赶来，帮着林清婉一起打理丧事。

    林清婉并没有拒绝，这也是一彰显。

    然后便是谢家，谢延已经回京销假，谢夫人没跟他一起走，因此在收到林江死亡的消息后她便选了几个心腹送过来，拍着林清婉的手：“我知你们家放了许多人，若是不凑手就先用着她们。她们虽笨拙，却有些经验，你是她们的主，只使唤。”

    林清婉婉拒：“多谢母亲，只是家中人还够用，待不够时我再求您，到时候您别嫌我烦就是。”

    “怎么会，你只来找我。”谢夫人并没有勉她，这段时间她也看来了，谢林两家已现裂痕。

    谢家有野心，而林家也不是不防备，她虽恨谢延和谢逸，却还是谢家的夫人，所以有些事她只能避开，装聋作哑。

    她能的也就是不害林清婉所代表的林家，所以这段时间林家变卖产业，又捐献财的事很闹，可她却呆在小佛堂里专心为她儿念经。

    见林清婉不用她的人，她也不气，给林江上了一炷香后便带着人离开。

    林江已经被穿好寿衣放了棺材里，他的丧事自己生前便安排了大半，剩的小半林清婉也给他安排好了，所以此时就班的行，并没有。

    因为这十六年来，林家陆续办了三场丧事，留来的年人皆有经验。

    林江的丧事比对着他父亲来，所以一切照旧。

    请来的和尚士站满了灵堂，各司其职的念经作法，林清婉跪在林玉滨的上首，边给前来的人鞠躬谢，边看着林江坐在棺材盯着来往的客人。

    而围着棺材走动的士，盘坐在一旁念经的和尚皆没有察觉到坐在棺材的林江。

    她默默地收回视线，又在火盆里添了些纸钱，即便她知林江收不到这些钱。

    这个世界虽有神鬼，但似乎也不是所有的和尚士都是人，也不知她有生之年还会不会遇到一个能知鬼神之人。

    尚明远快步上来，绕过众人跪在林清婉后一步，低声：“林姑姑，前院要用的白幡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