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小姑去和他们说两句话便走。”

    林玉滨面疑惑，这一路回来，前来相送的百姓不少，每到一个地方都有百姓自发来给父亲路祭，小姑都尊敬得很，便是着雨都车鞠躬回礼，怎么这次却不让她车？

    林清婉没有解释，只是摸着她的脑袋：“时辰不早了，我们要先送你父亲去庙里寄住，然后才回家去。只是苏州这边的府邸多年不住人，我们要忙的事很多，不好在路上多周旋。”

    林玉滨嘟嘴，“可您不是已经让钟大事先回来收拾了吗，他一向尽心，应当不会再让我们劳心才是，小姑你骗我。”

    林清婉就对她眨，低声笑：“傻孩，这不是骗，这是对外人的客话，你心里有数就行，不必说来。”

    林玉滨张大嘴。

    “我幼时聪慧得很，有一次你父亲去会友就把我带上了，那会儿我才三岁，你还在你母亲肚里呢。因你母亲常拿你父亲的诗念给你听，我听得多了就记住了，于是我在宴席上便背来给他们听，大家都夸我聪慧，我也自以为聪慧，但你父亲却推说我不过是记好些，并不聪明到哪儿去，大家过奖了。”

    这个故事是玉滨的母亲尚氏告诉婉儿，然后婉儿告诉她的，那会儿婉儿病重，知林清婉要代替她，所以常跟她说她的事。

    林清婉记得很清楚。

    “那时候我听了很生气，就跟你父亲闹别扭，一整天都不理他，你父亲哭笑不得，和我解释说他也觉得自个的妹妹天第一聪明，可当着别人的面那样说便是骄傲，会惹人厌烦的，所以只能客一，并不是就认为我不聪明。”林清婉注视着她：“我刚才那番话就是客话。”

    “姑姑和我还要说客话。”

    “我不是和你说，我是和刚才正好走在我们车旁的族说的。”

    林玉滨一惊，忙扭去看，这才发现她这面的窗是开着的，而在他们这辆车的前方林正骑着儿在走，似乎是在跟里面的人说话。

    也就是说刚才他走在她的窗外。

    林玉滨松心，抿了抿嘴小声问：“小姑是不喜周刺史他们吗，不然怎么不让我去鞠躬谢？”

    “别人待我以诚，我自然回以诚意，别人只是样，我又何必上赶着？”林清婉冷笑：“何况你不好，连日赶路，又是个孩，不车不是正常的吗？”

    林玉滨立即听后半段是刚才小姑说的客话。

    她抿了抿嘴，不再问，却把这些话都记在了心里。

    车很快停来，林家上前禀：“姑，周刺史领着各位老爷在前面候着了。”

    “把车赶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