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姑姑家，祖母，真是为了我家里才失了公正和亲吗？”

    了好事是为了尚家，了坏事却是单为他一个人，可却从未有人问过他是否愿意接受他们所谓的“好意”。

    尚老夫人脸铁青。

    尚明杰转面对她，伸手握住她的，重重的磕在地上，“祖母，若是林家行事有亏，我会去劝诫林姑姑，要是赵家有错在先，我也会劝诫舅舅们。我们家与两家皆有亲，偏向哪一边都不好，那不如公正行事。”

    尚老夫人地看了他两，回手淡淡的：“你既是这么想的，那就去吧。只我问你，若你舅舅们不听劝诫呢？”

    尚明杰肃然：“赵家的事我们不着，但我们尚家事至少得公正。”

    尚老夫人便坐在垫上问，“那我问你，我们尚家可有偏向谁？何时有过不公正之举？”

    尚明杰仔细一想，发现还真没有，虽然他娘态度摆来了，但尚家还真没有帮过赵家打压林家，当然，他们也没有帮林家。

    颇有事不关己挂起之意，最多祖母敲打一母亲，借此和赵家表达过不满而已。

    可这态度其实也很伤人，但对着祖母，尚明杰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在祖母心里，尚家是最重要的，而大舅舅现在驻守边关，手中有兵，便是官职和父亲差不多，重量却是不一样的。

    祖母能够借由母亲敲打舅舅家已经是极限了，再多只怕要被认为是要与林家站在一起了。

    而他，尚明杰苦笑，他一个还在上学，都还要小厮伺候的少年能什么？

    又有多少话语权？

    他没劝过母亲和舅舅吗？

    然而别说二舅舅，就是母亲也从未听取过他的意见，归结底还是他不能让人信服。

    或者说，他没有让人信服的力量。

    尚明杰垂眸，再抬起来时目光定了许多，“祖母，我是洗砚和侍墨的主，他们的赏罚由我来定，我若是错了，您就罚我吧。”

    尚老夫人现在正担忧着林家那一，见孙犟得跟什么似的，且她也不想为此事再恶化祖孙俩的关系，便了：“好，就依你，他们二人由你置。”

    尚明杰大大地松了一气，跪在蒲团上仰看向上面的祖宗牌位。

    南扶住老夫人，回向祠堂看了一，低声问，“老太太，二爷”

    尚老夫人叹气，微微摇：“他受了伤，先让他回去养伤，待好了再来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