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开心，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把通也给收回。”

    徐岭笑脸再度一僵，他好歹也是个大少爷，也是有骄傲的，怎么能再拉脸讨好呢？

    所以气氛一时僵住了。

    林站在门看见，忍不住轻咳一声，婉儿又犯了，明明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有时脾气又很倔，死活不肯让步。

    “婉儿，”林叫了她一声，给他们找了个台阶，“既是老顾客，那更得优待一些。”

    徐岭也缓和了脸，起揖笑：“林姑见谅，小顽劣，若有哪惹了您动怒，还望海涵一二。”

    林清婉抿了一差，挑了挑嘴问：“刚才在门，郎君没看到我吗？”

    “呃”徐岭不知该如何说，正在苦思理由时，便听林清婉笑：“没看见我没什么，我倒不是为了这个拒绝郎君队。”

    “好叫郎君知，我林氏书局不论是谁来了都得排队，这是我父亲在时就定的规矩，从未改变过。”

    徐岭了嘴角，那怎么一样，林氏书局以前也就雕版比别人家的多，所以来此的人多是订购书籍。

    大批订购书籍的人少，而且印刷所用的时间本来就，所以等候时间一也没什么。

    且因为订购的书籍多少有重合之，所以都是一块儿印刷的。往往排在他们前面的那家书籍才印好，这边也印好了。

    所以费在排队上的时间很少。

    可现在他们要买的是竹纸，这东西都是一批一批，现在又受人追捧，所以排队的人多。

    一批纸有可能只需两三天，但排队便需要两三个月，谁愿意白等两三月？

    两三月后才拿到竹纸，黄菜都凉了。

    但这些话他不好和林清婉说，有的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也是为什么他不喜跟女人谈生意的原因之一。

    要换成林，他现在多的是选择旁敲侧击和利诱，但换成林清婉……

    “那林姑说的通是个怎么个通法？”徐岭觉得他既不可能送林清婉女，也不好拉着她去喝酒，也就只能直接明白的问了。

    林清婉微微转上打量了他一，问：“我若给你通了，我能得什么好呢？”

    徐岭张张嘴，半响才反问：“好？”

    “对，给你通的好，”林清婉指尖了桌，笑：“若无好，我何必费心给你通？”

    林忍不住轻咳一声，林清婉垂眸不语。

    徐岭看了看她，又看看林，最后斟酌的：“多给些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