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太太见我何时在意过？”林清婉：“外的人说就让他说去，多是一些说人是非的人胡咧咧，便是你得十全十，他也能给您编排闲话来，所以何必去在意？”

    “真要每一句话都放心上，我们也不用活了，”林清婉笑：“这过日就如同饮，冷自知。”

    尚老夫人垂眸思索。

    林清婉继续劝：“我是真心疼老太太，也是心疼明杰和玉滨两个孩。”

    她叹气：“我们两家多年的亲戚，玉滨除了我，就是跟老太太您最亲了。刚回苏州那会儿还多赖您照顾，说实在话，当时老太太留我们姑侄在府上住，我差就应了。”

    尚老夫人诧异的看向她，这些话林清婉还是第一次说。

    “老太太也知，我是嫂一把带大的，小时候不懂事，还跟着玉滨喊过娘，叫过您老人家外祖母呢，在我的心里，您是真真和外祖母一样的。”

    尚老夫人动容，婉儿小时候的确叫过她好几声外祖母，不过那时候她只有四岁左右，她也只当孩不懂事。

    且也只叫过几声罢了，所以她没当回事，却没想到她还记得。

    林清婉当然是不记得的，但林嬷嬷却是记得的，因为那事过后，就是林嬷嬷陪着嫂将婉儿的病改过来的。

    若只是在家里叫错还没什么，那会儿尚氏不舍得狠手，想着婉儿大后自然就懂区分了。

    可要是去叫，那就坏事了，就怕以讹传讹，真把婉儿认作他们夫妻二人的女儿了。

    此时林清婉正一脸真意切的：“我是嫂一手养大的，而玉滨又在您跟前养了好几年，在我心里，我们两家实为一家。当年您想给两个孩定亲的事我也知，您的为难之我更懂。所以回苏州多年，您不提，我便只当没这回事，也实在是不想您为难，且还想走动这门亲戚。”

    尚老夫人面上有些愧疚，拉着她的手：“那些年为难你们姑侄了。”

    “我只想，也不好为两个孩的事就为难老人，可谁知他们两个是天作的缘分，看着要另定亲事了，却又走到了一起，”林清婉：“之所以让他们的孩两姓，也是我的私心。一来，我是真的觉得我们两家是一家，二来……”

    林清婉顿了顿后看向那些人。

    尚老夫人连忙一挥手，让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