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才发现还有许多人在生火烤羊，还有的直接架着一锅煮羊。

    不少人在排了队过去拿，每个人都在往对方的钱罐里扔钱。

    他眨了眨：“这些人……”

    “不错，这些都是你们辽国的百姓，”林清婉斜睇了他一，：“可汗不会不知吧？”

    温迪罕轻咳一声，问：“互市之事我都给右相了，他们是怎么来的？”

    林清婉就指了另一边的小摊：“那些都是梁国的摊贩，来此的客商很多，大多是一呆一整天，没办法，生意也要吃喝，所以我放他们来售卖些，每日给互市监些摊位费就好。”

    “他们这次带来了不少羊，奈何现在梁商不买羊，所以他们就学着支了摊买些烤羊，羊馍和羊汤，还受迎的。”林清婉笑：“据说现在他们带来的羊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还打算跟别的牧民买呢。”

    温迪罕：“……”

    林清婉带着他过去，也排队打了一碗羊杂汤，就坐在烤羊的摊上吃。

    温迪罕问，“那这摊位费……”

    “各收各的，”林清婉指了他们泾渭分明的那条街：“诺，这边是辽国的，那边就是我梁国的，就连里边的客商也是分为两边，怎么，可汗没发现吗？”

    他当然发现了，只是没想到外也能分得这么细。

    林清婉就：“将来这互市还要划分区域的，哪个地方专门卖粮，哪个地方卖布料，哪个地方卖茶叶或，都是要分好的，计划书我很早之前就给右相了。”

    温迪罕就忍不住敲了敲桌，右相可没跟他汇报。

    林清婉掀起看了他一，笑眯眯的问：“怎么，可汗都不知吗？”

    温迪罕端起碗来喝汤，笑：“右相倒是提过一些，只是互市的事我都给他办了，我信得过他。”

    林清婉放心的，“那就好。”

    “林郡主，今日时辰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待你清好粮便派人通知我一声，我叫人过来取。”

    林清婉笑着，“好！”

    她起要送温迪罕，温迪罕就挥了挥手：“林郡主不用客气，我自去就行。”

    林清婉驻步目送他离开。

    等人走了，林清婉才对易寒等人招手：“来，我们用些午饭吧。”

    易寒掏了钱给侍卫，让他们去隔摊包圆了羊杂汤，这才让老板重新烤一只羊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