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只是作为山和先生知的事，作为学生才知的事，问他不如问在求知苑里学生的你。”林清婉看了一钱姑娘，笑问，“比如陈公如此，求知苑中讲《老》《庄》的先生讲课可贴切？陈公不说，那我就只能问钱姑娘了。”

    陈固和钱姑娘脸都微红，他们的关系并未公开过，所以也没被人这么打趣过，脸不由红起来。

    但俩人都还稳得住，很快便有礼的应答起来，林清婉就微微一笑，果真开始考校起功课来，却不止问陈固，也问钱姑娘。

    一开始只是学中的知识，后来却开始发散，连史集都谈到了。

    三人聊得不亦乐乎，一旁的钱夫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呆呆地看着女儿沉默不语，她的女儿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林文泽吃完了心，又喝了一甘，便自己掏了帕一小手，然后就爬上林清婉的坐好，睁着大大地睛看着三人。

    林清婉摸了摸他的，对钱姑娘笑：“姑娘所学杂却不，我看你果然对学有兴趣，我推荐你几本书，回你去阅书楼看看能否借到。”

    说罢说了几本书名，钱姑娘脸更红了，偷偷地抬看了陈固一。

    陈固微笑的端坐在一旁，林清婉见了便笑：“是了，我倒忘了陈公是在阅书楼里混惯的，想必那几本书陈公早推荐过的。”

    陈固就作揖：“还未曾抄好，所以未能给钱姑娘送去。”

    阅书楼的书，除了为楼中抄写，不然不能带阅书楼的，钱姑娘不去阅书楼，那要看书就只能有人去抄了，或者和翰墨斋买。

    前提是翰墨斋有这几本书，目前看来是没有了。

    林清婉一笑，看了钱夫人一，见她脸上越发满意，便笑着低抿了一茶。

    一行人在一品楼里用了午饭，陈固很机灵的让人先去结账了，然后先是送林清婉上车，这才亲自骑护送钱夫人母女回钱家。

    钱夫人没拒绝，显然是不反他。

    而林清婉上了车后摇失笑，和懵懵懂懂的林文泽：“没想到你前日一撞，却撞一对好姻缘来。”

    白枫就问，“姑，我们现在回家吗？”

    “不急，先去一趟刺史府吧，”她笑：“明日孙大人就要走了，今日要是不提，钱家该彻夜难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