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有明显信誉不良的客商不论多少钱都是拿不到的。

    更别说第一批拿到路引的客商皆是尚明杰一一甄别来的，这一批都是信誉极好，对大梁极为忠心，且向善的商人。

    他们也是唯一一批既不用向朝廷缴纳押金和购买路引费用便能拿到路引的商人。

    正是因为有他们的存在，互市现在的发展才能那么健康。

    饶是如此，互市中也有不少问题。

    路引五年一换，到那时这批客商肯定会被换走不少人，新来的人谁也不知为人如何，经商手段又如何。

    但常年跟这些商人打，自有应付他们的法，东北军却不一样。

    所以林清婉其实是更属意第二由来的。

    她：“待过，到时理藩院会和据况制定一规则，到你们东北军时，只要照着规则来，那便不会现太大的问题。”

    徐廉蹙眉，“那得九年之后了。”

    林清婉就笑，“互市乃是百年大计，九年而已，将军何必心急？”

    徐廉抿了抿嘴没说话，其实他更介意的是，与理藩院联手定好了规则，那他们的路引颁给谁，不颁给谁，岂不是差不多固定好了？

    他们东北军能选择的范围更小了。

    林清婉自然也知徐廉介意这一，可在这一上，双方利益是相悖的，她不好多说，只能意有所指的：“将军不应该只将互市看东北边境贸易，更该知这是一项国策，里面牵涉着梁国与辽国关系的基，理藩院是从国家的利益发，也会敦促如此。制定规则是为了让互市更健康，更久。”

    徐廉低沉默许久，然后抬笑：“我明白郡主所虑，我徐廉也不是只看前利益之人，自然是以国家为重，但九年后……”

    他幽幽一叹：“那时我只怕已不在军中了……”

    林清婉微愣，见他鬓发都染了白霜，这才发现他的确已老了，她忍不住怔住，半响不说话。

    徐廉见她这样，忍不住哈哈笑：“你伤心什么，我虽不在，却还有你呢，这互市是你的心血，有你在，不论，还是东北军，只怕都糟蹋不了它。”

    林清婉抿了抿嘴没说话。

    徐廉见她反倒比自己还在意的模样，忍不住摇失笑，到底还年轻啊，不过是老去而已。

    徐廉从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他回去后就开始从军中挑选于经济上比较有天赋的将士来。

    哼，看不起他们东北军不会人，经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