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林清婉落泪，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地：“这世上是有鬼神的，母亲，您信不信，我兄是仙，而我是鬼。”

    杨夫人噎着看她，显然一时没明白。

    林清婉便握住她的手，此时屋里只有她们婆媳二人和忠心耿耿的杨嬷嬷，所以她轻轻的：“母亲觉得这温是活人能有的吗？”

    杨夫人心中一，惊愕的看着林清婉。

    林清婉就对她笑笑，“您看我的脸和九年前有什么区别？”

    杨夫人和杨嬷嬷意识的抬看向她的脸，并没有什么区别。

    念一闪而过，俩人微微瞪大了睛，没区别才是最大的问题。

    九年前，林清婉十五岁，是个才及笄的少女，面容稚，而现在她都二十四了，可这看，脸还是很稚，除了气质更显成熟，以及穿的素压了她的脸，不然和九年前有何异？

    第524章 劝

    “你！”杨夫人惊疑不定的看着她。

    “母亲忘了吗，我与二郎成亲那日曾断过气。”她不能将她是异世魂的事说，但杨夫人痛成这样，她又不能当没看见。

    这九年多来，她们先从陌生到熟悉，再到互相扶持，亲如母女，杨夫人是真心把她当女儿一样看待的，而林清婉记忆中的母亲早已模糊，她也是在杨夫人上才第一次受到母。

    所以她也是她的。

    就是因为，她才更不忍她如此伤心痛苦。

    一个快要死的女儿，和一个已经死了多年却一直能“活着”的女儿，显然后者更让人欣些。

    见杨夫人不像先前那么痛苦了，林清婉这才浅笑：“我本不想告诉母亲的，但我就要走了，总不好再瞒着母亲，只是玉滨她还什么都不知，望您帮我瞒着她。”

    “你，你是为了玉滨才……”

    “也不止是为了玉滨，也为了您，”林清婉的看着她：“母亲，二郎也不舍得您伤心的。”

    杨夫人这才捂住嘴，泪扑簌簌的往落，但心压着的重量却一轻了，那钝痛的觉轻了许多。

    等哭了这一场，杨夫人觉心好受多了，杨嬷嬷连忙打了来给杨夫人梳洗，一边偷偷的瞄林清婉。

    以前没发现，现在林清婉一提，她这才发现少还真的没变过，一时心中好奇不已。

    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小声问：“少这是死而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