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怎么好？现在再怎么样，死的是那个贱人，您本来就不好，为着郡主，也得保重自己啊！”

    张恩珠早已经无泪了，心早已被伤透，变得固无比，只是冷声：“嬷嬷放心，我当然得好好的，我要让他知，我才是这王府的主母，无论他打什么主意，都不得动我！”

    第七章

    倚波是司苑的女官，如今到了岁末，因要筹备年节的事项，她白日里通常很忙，静瑶不同，因要养病，陈尚也没指派她新的任务，倒是一空闲了来。

    这样也好，反正她已经变成李妙淳了，往后要生活在中，留时间来，研究一中的规矩。从前的皇，只存在皇室贵妇们的闲谈中，如今亲临其境，才发现想要在中生存去，不是一件易事。

    这天倚波回来，一脸神恹恹，她好奇问了一，倚波愁眉苦脸的说，“司苑里有几株山茶，是去年西川路贡给太后的，太后一向喜，了冬草不好养，福宁就送到司苑里来，叫好好看着，明年天再摆回去，哪知底的小太监不会伺候，今早我问起来，才发现死了一大半。”

    静瑶有奇怪，“司苑不是有房吗？儿怎么会冻死呢？”

    倚波摇摇，“不是冻死的，那小太监倒是勤快，自作主张的浇，把儿给涝死了，都烂了。”她叹了气，“那可是十八学士啊，多名贵的儿啊，去年西川路原本贡了十株，可京后土不服，陆续损失了一半，司苑使尽浑解数，总算给留了五株，今夏开的时候，别提多了！现如今剩的两株也半死不活，看就要不行了，别说太后了，我看着都心疼。”

    比起儿来，静瑶倒是更担心人，忙问她，“那你会挨罚吗？”

    倚波勉对她笑笑，“我今早已经挨了司苑的训了，司苑说，罚两个月的例钱……我还好吧，可是那个小太监……恐怕活不了了。”

    静瑶有些吃惊，“不过是几株，要人命来抵？”

    她是个宽厚的人，从前在惠王府里主事的时候，若非很严重的疏漏，很少会对人赶尽杀绝，尤其现在侥幸重活了一回，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生命是多么珍贵。

    可倚波无奈摇，“那是太后的心之，好好的叫人糟蹋了，不生气才怪！再说，陛又是孝，若是传到他耳朵里……”语声一停，她忽然打了个冷颤，“天哪，没准儿我们整个司苑都得连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