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小然手忙脚推拒着，突然，肖遣听到郭少聪说：“放手。”

    郭少聪叹了一气，“你没什么要说的了？”

    肖遣愣了一，他本来是有话想要跟郭少聪说的，说什么呢？他连病重的母亲都顾不上，大晚上开车来找郭少聪，本来是为了什么呢？那么多年压抑的，本来以为能找到一个爆发的渠，他想要对郭少聪吼：我TM你！你离卓小然那个贱人最好远一些，他没安好心！可是现在黑的枪抵在他额上，他竟然一句话也说不来了。

草你妈！狗ri的！”他从车窗伸手去，想要去揪卓小然的衣领。

    郭少聪慢慢蹲了来，雨伞也遮住了肖遣半边，可是郭少聪的枪对准了肖遣的。

    肖遣几乎抑制不住，泪了来，在被雨冲刷地冰冷的脸上，划过两温的痕迹。

    肖遣手臂一阵阵剧痛，卓小然将车窗上来一些，挡住外面淋去的雨。

    肖遣哽咽着说了一声“好”，然后电话挂断。

    肖遣一愣，顾不上手臂疼痛，用另一只手将手机掏了来，仍然是疗养院打来的电话。

    郭少聪轻轻叹一气，他说：“肖遣，何必呢？”

    肖遣只觉得右手手臂一阵剧痛，他退后两步，坐在了地上，才发现自己手臂中枪了。而刚才握着手枪那个人，分明是郭少聪。

    郭少聪并没有什么表示，也没有阻拦他接电话。

    肖遣突然觉得有些荒凉，郭少聪为人谨慎，如果不是了决心要除掉他，就不会跟他闹到现在这一步，就算他百般辩驳，郭少聪也不可能再放了他。是真是假，是事实是冤枉，今天他无非是个死。可笑的是，他接到郭少聪电话的时候，还以为郭少聪真的有话要对他说，

    肖遣张嘴说话，雨便顺着他的嘴里，“少聪，你什么？”

    肖遣着气，叫：“少聪？”

    肖遣已经激动不起来了，他说：“我没有。”

    肖遣闭上睛，沉默地摇。

    郭少聪神平静，神隐隐透着温柔。可是肖遣知那是自己的错觉，郭少聪天生角微微弯，无论什么时候看来，都是一派温和淡然的模样。

    电话里面，护士的声音已经没了起初的焦急，平淡地说：“肖先生，你还是来见你母亲最后一面吧，她一直在念你的名字。”

    郭少聪伸一只手来，住他颌，两个人脸靠的很近，郭少聪说话的时候，微的气息拍打在肖遣脸上，他说：“你找人搞小卓？”

    郭少聪轻轻叹了一气，“肖遣，你太让我失望了。那么多年的兄弟，你这样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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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之间，肖遣的手机又一次响起来。

    肖遣懵了。

    猛然间，车厢里响起一声震耳聋的枪声。

    郭少聪打开车门来，他左手撑着一把黑的伞，右手依然拿着枪。不过很快，郭少聪的西装也完全被大雨淋了。

    肖遣全上被大雨猛淋着，他本冷静不来，虽然听到郭少聪的话来，他仍然没有打算放过卓小然。

    郭少聪站了起来，“肖遣，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肖遣听到自己麻木的声音：“不是我。”

    郭少聪走到肖遣面前，用枪对准肖遣。

    郭少聪仍然问他：“城北的地赌场是你卖消息给警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