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上来，周辰看到肖遣还在跟黄伟他们三个打牌，嘴里叼着一糖。周辰注意到肖遣有个习惯动作，他时不时会用两手指夹着糖从嘴里来，然后打了一张牌又回去。周辰不是太明白，因为他发现肖遣那糖早就吃光了，剩一而已。

    于是周辰也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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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一落，黄伟立刻起来反对，“不准睡觉，说好了通宵的！”

    周辰安排她们上楼去，三个人挤一张床，睡在他父母的大床上面。

    肖遣笑了笑，说：“很好吃。”

    周辰用塑料叉叉着樱桃送肖遣嘴里。

    吃完糕，就是闹了一阵，今晚家里没有大人，这群孩是打定主意要通宵的了，打牌、唱歌、吃东西、喝酒。考试的压力在这一瞬间，便借着这渠完全发来，每个人都很兴奋，一句简单的玩笑，都能令大家捧着肚笑倒在沙发上。

    肖遣打开灯的瞬间，掌声也非常烈。

    接来便是分糕，糕上有两颗樱桃，本来说好了周辰和胡丽婷一人一个，周辰端着自己那盘糕，趁没人注意挪到肖遣旁边，叫他：“张嘴。”

    肖遣奇怪看他。

    蜡烛被全熄。

    肖遣其实也困，但是他无所谓，不介意多陪这些小孩玩一会儿。

把糕从冰箱里拿来，摆在茶几上，大家一起拆开外面的包装，然后把蜡烛一上。

    她们输多了两次，就不肯喝了，改喝可乐，剩几个男孩继续喝酒。

    上半夜大家还很兴奋，到了两、三的时候，女孩撑不住了，路云丽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肖遣走了一神，等到再过上十年、二十年，生日糕上就很难够生日年龄的蜡烛了，因为糕只有那么大，而年龄却一直不断增，直到人死去。

    他抬起来找肖遣，肖遣仍是站在客厅角落，等着他了蜡烛好开灯。

    胡丽婷绪有些激动，双手抱住周辰的手臂，在他肩膀上靠了一。

    周辰找到了肖遣，看了他一会儿，才转回来对着蜡烛闭上了睛。少年默默许愿，谁也不知他许了个什么愿望，很多年后，周辰自己都对这个愿望模糊了，却没有忘记那一刻心里的悸动。

    而五个少年人里面，就只有肖遣一个人从到尾面不改，而且他赢的时候比输的时候多，上一世肖遣常混娱乐场所，对于这些洗牌摸牌的事，都是有一手法的。

    周辰坐在正中间，大家叫他许愿。

    其实黄伟也呵欠连天了，可他就是不舍得去睡觉，仿佛睡过去了今天也就浪费掉了一般。

    这一把牌完，蔡方杰突然站起来，说：“她们是不是都睡了？

    但是他也没忍心一直欺负几个小孩，到了后来让他们几把，自己连喝了几杯。

    就是简单的牌游戏，也不知是谁在大人那里学来的，剩的啤酒用小杯倒来，牌输掉的，便要喝酒。

    肖遣拿着打火机把蜡烛燃。

    燃了蜡烛，肖遣走过去关上了客厅的灯。

    后来没打牌了，男孩跟女孩一起，围坐在沙发上游戏。

    周辰其实到现在才正式满十五岁，糕上着十五蜡烛，围成两个圈。

    周辰过来问肖遣：“要不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