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遣看了一坐在边的林萍，说：“我在开车不方便，等会儿打给你吧。”

    “另外一个赌场？”肖遣语气微微有些惊讶，“你确定还是卓小然的？”

    陆锐说：“我们另外一个赌场被警察查了，工人都抓走了，机也查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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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遣连忙阻止他，“别，你现在来见我，郭少聪会知的。”

    陆锐沉默一，说：“肖遣，我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答应你不在郭少面前提起你，可是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察觉到卓小然的事的？”

    陆锐愣了一，“为什么？”

    “你？！”陆锐声音充满了惊讶，“不对，你说过对郭少不兴趣的！”

    陆锐闻言，愤怒地骂了一句脏话，“就算他要整死我也是吗？”

    肖遣明白陆锐的潜台词，可是他心里默默说了一句抱歉，因为他不到。从某意义上来说，他像是在利用陆锐，可是他最终决定要对付卓小然，也是为了救陆锐一条命。他和陆锐那么多年的兄弟，虽然重来一次，陆锐并不认识他了，可是他的是没有变过的，他没办法看着陆锐走上他当年那条老路。

    肖遣一只手轻轻勾着的扣，说：“因为郭少聪喜他。”

    陆锐说：“肖遣，我以为我们是站在一边的。”所以应该对对方毫无保留。

    “不会的，”肖遣说，“郭少聪怎么也不可能对卓小然手的。”

    “不是他还有谁？妈的！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肖安宁拉了肖遣的衣摆，“去玩吧。”

    肖安宁正在逗着林军的外孙，见到肖遣回来，就跑过来喊：“舅舅。”

    肖遣与肖安宁走到镇中心，肖安宁好奇去看街边摊上的对联和年画，过了一会儿转过来，见到一个带着罩与帽的个叔叔走到他

    就算是欺骗吧，因为他不愿意把自己给完全搭去，这件事过去，他还是要过他的幸福生活的。

有空吗？我想见你。”

    肖遣问他：“什么事啊？”

    肖遣伸手摸了摸他的，说：“走吧。”

    大年初一的，路上车很少，回到镇上不过了大半个钟。肖遣直接开车去了林军家里，等林萍和肖安宁车，他把车停在路边，才给陆锐拨回电话，说：“怎么了？”

    肖遣很平静，“我要的本来就不是他的兴趣，你不明白，陆锐，他的那要求，对我来说等同于羞辱。”

    陆锐咒骂：“卓小然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肖遣说：“我从中就认识郭少聪和卓小然了，中、大学，到现在，我一直在盯着卓小然。”

    陆锐似懂非懂，半晌没有发声音来，后来才说：“等卓小然死了，你和郭少就可以——”

    肖遣不动声问：“了什么事？”

    肖遣靠着车门，目光落到地面上，“你真的想知？”

    肖遣轻轻叹了一气，反问：“你觉得呢？”

    随后电话挂断了，肖遣站在屋外，了一会儿冷风才走屋里面。

    肖遣牵着肖安宁去逛街，年初一的上午，镇上的街很是闹，要过了中午才会冷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