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的公哥见了这钱的手段，正气得胃疼，一时间走了个同手同脚，看得唐青崖噗嗤一笑，手间被握着的力度放松了些。

    苏锦凑近他耳朵——这人窜了一大截个，如今和他这般说话还要微微低——“你笑什么呢？”

    “师侄的太有钱也不是好事。”唐青崖莫测地说完，拍了拍苏锦的背，“走吧。待会儿叫她们端吃的来，你别饿着。”

    苏锦一颔首，依然和他咬耳朵：“我猜师叔不会平白无故地来这儿找那位……嗯，冉姑娘。这个姓却是有少见了。”

    唐青崖几乎醉在莺歌燕舞中，闻言猛地一个激灵，清醒：“姓冉的姑娘？”

    “方才我没听错，看那张妈妈的表，师叔落脚在成都府中的几日，也许每天晚上都来找她……若是私事，怎会带我们同行……青崖，怎么了？”

    唐青崖面严肃，与周围格格不，他立在雕栏玉砌的二楼，神冷了片刻，对苏锦严肃：“你可还记得，在临安我对你说，曾见过一位前辈，德望重，修为不浅，却如你当初走火般疯溃杀人，最后气力用尽、双目血而死的事么？”

    苏锦略一回想，：“是有这事。”

    唐青崖压低了声音：“那位江湖前辈也姓冉。”

    言语间苏锦觉背后发冷，他刚要说话，唐青崖不声不响地扯住他，旋即飞快地换上一副逛遍风月场的无所谓表，将苏锦拉那朦胧的厢房。

    厢房陈设华丽而绚烂，不合时宜地放满了蔷薇，香味直直地浸骨髓里。中间一张圆桌，正对大门的地方则搭建起了一个小小的台，台上端正地坐着一个秀丽的少女。

    她绝不国天香，却让人见之不忘，一双没有焦似的，仿佛她的视野里是一片白茫茫的混沌雾霭。来人时，少女条件反般个致的笑容，接着便略微侧耳，近乎胆战心惊地打探这周围的况。

    一个小丫从旁边走，向众人福，转而对那少女：“姑娘，程公来了。”

    冉姑娘略一，了个“请”的手势。

    程九歌却不坐，站在当场问小丫：“小留，你家姑娘的睛今天觉好些了吗？”

    小留乖巧：“回程公的话，姑娘的睛已经能模糊见到光影了，但应当没那么快的。谢谢程公送药来，小留会看好姑娘，让她认真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