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先掌门陈怀悯师同门。这疑虑之前便在，我告知了雁南度，他说果真如此的话，我们两派应当永世修好，所以才觉得没什么吧。”

    唐青崖：“既然你们两派的功夫都是《人间世》的传承，又同属纯之功，‘步步生莲’却剑走偏锋是生灭之……同一本书中，当真会有完全相反的记载吗？”

    “因为被徐天罡篡改过。”苏锦低声，“于何目的不得而知，之前被七星阵围攻那一遭，我险险地因祸得福了。这三本的确师同源，只是还差着一气，我猜既然要平衡，最后的残缺怕是纯的功夫了。”

    唐青崖垂眸，想了想，：“天至之功……你猜我想到什么？当年教的秘术，传说以人血巩固自境界，邪之又邪。”

    有什么记忆在脑中一闪而过，却没抓住。苏锦思虑过重，此刻好不容易有些困了，糊地回应了一句，把他搂得更了些。

    他们最近夜夜宿在一起，苏锦对他有某不可言说的占有，平时言听计从的尚且看不来，夜间黑暗，仿佛能放大心中最隐秘的望。苏锦但凡睡在一时，便会想方设法地接着唐青崖，最后愈演愈烈，每天不抱着睡不着了。

    唐青崖对此颇有微词，他本是想趁把苏锦睡了的，结果这发展来，倒像是苏锦对他有企图一般，看着觉得不成统。

    此时苏锦困得耷，唐青崖经过方才那一思绪飞快，突然清醒不少。

    他翻了个，同苏锦面对面，伸手在他角戳了一：“阿锦，困了吗？我突然睡不着了，想同你说话。”

    苏锦微蹙着眉，略有不耐烦，但他仍旧睁了，认真地看向唐青崖。

    对方的目光飞快地躲闪了一，：“我今日听到你与顾霜迟谈天，又想起之前无端说过的，你们明练剑修……”

    苏锦打断他，纠正：“我们不修，修天地万而已。”

    唐青崖笑了一声：“我不懂这些虚的东西，只知他说的一句话十分在理——你们明习得的，向来都是净净的功夫，你师父……会容忍你跟一个男人搅在一起吗？于修，是要调和；于常，也是男女……”

    “师父已经不在，没人得着我。至于其他人。”苏锦伸手捂住他的嘴，一双在夜中显得十分明亮，“不怕他们戳脊梁骨，我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