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季寒终于忍不住开问他。

    季寒：“这两日｀你是怎么了？”

    赵剑归：“我……”

    季寒皱起眉来：“若是教中有人说了你坏话，你尽告诉我。”

    赵剑归：“……”

    他知季寒这是误会了，一时却也不知要如何去解释。

    无论如何他是绝不会说真相，便只能转开话题。

    “那几个刺客怎么样了？”赵剑归问，“你可曾查是什么人派他们来的了吗？”

    季寒神更加凝重：“温老执意要亲自审问刺客，我并不能拒绝他。”

    赵剑归还有些怀疑温老，听季寒这么一说，不免有些着急：“让他去审？这……他算不得是你的心腹之人吧？”

    季寒：“你放心，我已让护法去跟此事，而今卫旗也回来了，他二人定能问什么东西来。”他想了想，又解释一句，“护法与卫旗都是我的心腹亲信。”

    赵剑归：“还是早些查清楚好。”

    季寒：“我昨日已吩咐过他，待会儿我们一块去问问卫旗此事可有什么展。”

    赵剑归只好了。

    季寒想了一想，又与他说：“走，我带你去看个地方。”

    60.

    赵剑归没想到季寒会带他来这地方。

    面前的几层架上摆满了教历任教主的灵位，正中置着香炉，屋光线昏沉，烟气缭绕。

    赵剑归不知此时自己应当说些什么才好，便也只能闭嘴等待季寒开。

    季寒抬眸望着那些架，忽而：“我义父也在上面。”

    赵剑归问：“你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没什么。”季寒，“只是忽然想起来，我已有些日不曾来这儿上过香了。”

    他果真了一炷香，走到那些灵位前，恭恭敬敬磕了三个。

    赵剑归觉得时这场景实在有些尴尬，虽说死者为大，可不论如何这些人都是教，他绝不会向他们低，早几任教教主可没有季寒这般心慈手，好似一只只会龇牙叫的小猫儿。

    好在季寒也并无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