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赵剑归怔：“为什么？”

    “你若是想杀我，会公公正正的剑来与我决斗。”季寒微微笑，“赵大侠绝不会用这见不得人的手段。”

    赵剑归已说不话来。

    他用的何止是见不得人的手段，他现今用的手段称之三滥也并不为过。

    季寒看他一：“你这几日为何总是忧心忡忡的？可是了什么事？”

    赵剑归急忙否认：“没事，没有事。”

    季寒轻声与他：“有什么事切记告诉我，别在心中憋着。”

    赵剑归数次想要开，终究却又咽了回去。

    季寒却也不他，只是垂来，定定盯着地面。

    赵剑归总算从自己万分纠葛的心境中挣脱来，这才觉察季寒似乎有些不对，犹豫片刻，轻声问：“怎么了？”

    季寒似乎正竭力使自己镇定来。

    赵剑归忽然有些担心。

    “你怎么了？”赵剑归轻轻握住季寒的手，“了什么事？告诉我。”

    季寒又抬起来看了看他。

    “赵剑归……”季寒攥住他的手，“我其实很害怕。”

    赵剑归呆怔片刻，回神后禁不住握了季寒的手：“你……你莫要害怕。”

    他很想告诉季寒，说你还有我，可他并不敢开。

    “赵剑归，我……”季寒咬了咬牙，低声说，“若我不是教主就好了。”

    赵剑归已将他搂了怀里，季寒也并没有躲开他。

    “别怕。”赵剑归轻声说，“你还有我。”

    他脑中一片混，几乎已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他只是想，季寒要不是教教主，而自己不是正派大侠就好了。

    “是。”季寒攥他的衣襟，语调平淡，缓缓开，“我还有你。”

    66.

    赵剑归陪着季寒在书房理完了公务，已是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