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普通学生们的舞台。

    班集晚会提前一天举行，八班的主持人是经验老的林湛和一个女生，尽是老爷们的八班实在没什么样，同学AB表演了散打，同学CD表演了柔，同学EF表演了太极，同学H表演了……

    呼呼！喝喝！

    隔的术班女生不耐烦锤墙：“隔班的牲，你们够了！”

    八班陪坐的各科老师们已经在熏天的汗臭味里发不任何声音来，一个个沉默的坐着，双眸失神。好在班主任给面，一个劲的鼓掌叫好。

    林湛拿着节目单，嘴角微微上扬：“接来是苏朝同学，表演朗诵经典诗歌。”

    朗诵哪一首诗歌苏朝没有报上去，此时听到自己的名字，他拿起准备好的手写诗集，随手翻开一页，父亲熟悉的字迹映帘，这是一本苏家人的手抄本诗集，都是记录的各国经典诗歌，记录的人有爷爷，有伯伯叔叔，父亲的这一首看笔稚，应当是他年轻时的足迹。

    《When You Are Old》（当你老了）

    ————William Butler Yeats

    When you are old and grey and full of sleep,And nodding by the fire, take down this book,And slowly read, and dream of the soft look,……

    朴素的词汇里暗藏的是诗人澎湃的，懂的人懂，不懂的人不懂。

    熟悉它的苏朝自然是懂的，他用同样平淡朴素的声音清晰朗诵来，宋晨曦听得神，林湛听得认真，却时不时皱眉，有些单词，他还不懂什么意思，可是他很想懂。只因他听懂了那句When You Are Old，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当你老了，当我也老了，那时候白发苍苍，陪伴在边的人会是谁？会过着什么样的老年生活？

    忽然间想得太远。

    林湛摇回神。

    苏朝朗诵的节奏放得很慢，他的嘴慢慢张合，表说不是认真还是严肃亦或是装的虔诚，这一刻竟显得沧桑而又陌生。他是站着的，笔直的，年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