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寺摇，目光像把刀似的，在沈静的脸上刮来刮去：“你在装傻。你应该知，我方才同你谈论的重，并不是潘世。”

    沈静一个惨兮兮的微笑：“我哪儿敢在您面前装傻……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秋城寺微微歪了，同时抬起左手抚到了沈静的右脸上——看起来的确像是抚摸的动作，然而当糙的掌心真的接到面颊的肤时，他手上渐渐加了力气，把沈静的脸扳向窗方向。

    午的光斜来，秋城寺用拇指轻轻拨开了沈静的右，借着光细细的审视着他的睛。

    “你的右，受过伤吧。”他低声问，语气是一极力压制着的平和。

    沈静心慌意的，没听什么异常。只是不明白这秋城寺怎么忽然摆一副科医生的架势来。

    “是，是的。”他老实回答。

    秋城寺毫无预兆的笑了一：“现在怎么样了？”

    沈静觉不对劲儿了：“看、看不清楚而已。”

    “这样啊……”

    秋城寺的拇指到了他的角，试探着了一。这让沈静立刻条件反似的闭了睛，并且微微的蹙起眉，显了一孩气——他是油过分的人，只有在极痛苦的时候，才会一天来。

    这个表落在秋城寺的中，使他想起了上次去医院探望他时的景——那时候自己是怎么想的来着？

    想了很多呢。

    他把目光又移回沈静的脸上——这人的相貌也说不上是好看还是平庸，总之是净净的，老带着卑微的苦笑，仿佛生怕开罪了谁似的。

    这样一个人，其实是没有什么迷人的，然而……

    隔着薄薄的，秋城寺觉到他的珠在转动。

    “既然这只睛是没有用的，那就……送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