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在事业上大概永生都不会有之日了。

    二人先前在重庆也曾共事过一段时间，虽不，然而相互见了面，倒也有说有笑，可以算作酒朋友一类。此刻陈柏生一汽车，凌霄便满面风的迎过去，抓住他的手用力摇撼：“哈，老陈，我们总算是又见面啦！”

    他这个人嗓门大力气也大，陈柏生书生似的一个人，被他这犷的握手方式晃的浑颤，只好去拍了他的肩膀，顺势就把自己的手了来：“老凌，一年多不见，你还是老样嘛！”

    两人一路寒暄着向办公楼中走去，凌霄先把他让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了，然后奉上烟茶，一个劲儿的只是声谈笑，声震屋瓦。对于陈柏生的来意，却是一个字也不问。陈柏生了一烟叼在嘴上，很有耐心的微笑着倾听。直到把那烟完了，他才熄烟，自动开：“老凌，我来这里，是要见一个犯人。”

    凌霄珠一转，大概就猜到了七八分，脸上却不动声：“见犯人？唉呀……局说过——”

    陈柏生打断了他的话：“我晓得，这里的犯人份特殊，是不允许同外人会面的。不过我这里有局的手令。”他从上衣袋里掏一个纸糊成的小信封递给凌霄：“局特批我可以见他。”

    凌霄接过信封打开，从里面倒一张小纸条来展平看了，然后抬笑：“既然局同意，那就没有问题了。但是不知你要见的是哪一位……”

    陈柏生抬手扶了扶镜，镜框边缘光一闪：“我要见的那个人，名叫沈静。”

    凌霄听了，心想自己的揣测果然变为现实。怪不得那沈静先前闹着要见老陈，看来其中果然是有些缘故的。只是当时沈静说的不明不白，只说救过我们的人——莫非救的就是老陈了？

    虽然心中暗暗盘算着，凌霄脸上却并不显疑惑好奇来，只若无其事的站起来：“那人我知。走，我带你去会客室。”

    陈柏生摆摆手，和声细语的笑：“那倒不必，我去他的牢房里见他好了。看守所的会客室我晓得，两个人中间隔了老远，不大方便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