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地向他解释，再不济黄少天也好，虽然话唠了，但吧啦吧啦中迟早会把该代的都代了。唯又周泽楷的格实在太沉默了，虽然对他的态度不至于不理不睬，但想要指望对方仔仔细细清清楚楚说个明白，本就是天方夜谈。

    “南海鲛人。”周泽楷这次多答了两个字。

    叶修这次听懂了“南海”两个字，他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终于将另外两个字联系了起来，试探着问，“你是说，人鱼？”

    周泽楷，又摇摇，想了想，用缓慢的语速补充：“人鱼尾，双手生爪，指间有蹼。”

    “这么说，”叶修一拍大，“你们在船上发现的手印，就是鲛人的？”

    青年，然后专心开车，不再回答叶修的追问。

    两人一路沉默无言，很快回了周泽楷的住，照例由屋主饭，叶修则一边打着游戏，一边等吃，半小时以后晚饭烧好，两人面对面坐在小餐桌前，吃了一顿简单但味的什锦炒饭和炖菜。两人的节奏和步调和以往几周毫无二至，仿佛已经培养了某默契一般。

    叶修舀起一勺炒饭，嘴里，金黄的饭粒里混着胖乎乎的虾仁和的青豆，叶修眯起，觉得味莫名的有些熟悉，好像自己以前曾经尝过一般。

    他撩起，瞅了瞅坐在对面的周泽楷，那人表淡然，一直垂直眸安静地吃饭，一儿也没有要聊天的意思。叶修无奈，心说要是评价这炒饭“味吃着熟悉”，是不是有儿“像妈妈的味”的歧义啊，小周一大小伙儿，大约不会愿意听到这说法吧。

    大约是今天门跑了一天的缘故，叶修今天睡得比平常都早，而且睡眠质量很，几乎是沾床就睡熟了。

    夜的时候，他听到一阵很轻微的“咔哒咔哒”的声音，待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看到的是周泽楷起打开窗的一幕。

    从窗外闪一线金光，叶修翻坐起，睁大睛仔细瞧了瞧，发现一只着金羽的小雀儿。

    “什么事了？”叶修了还有些惺忪的睡，翻坐起。

    不待周泽楷回答，那只小雀儿却已经落在周泽楷手上，形散开，化成一光，一小字浮现在半空中，从叶修的角度，看得并不太真切，前面似乎是一组数字，但最后两字却清晰可辨——“速援”。

    “喻队的留言。”周泽楷挥散残留的金光，“是求援。”

    说着，他已经脱睡衣，利落地换上了T恤和仔，又将双枪在腰间别好，已经是整装待发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