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不乏味清奇的，吩咐齐家裕画得越丑越好，齐家裕开心招来生意的同时也默默承受着重击，他没觉得自己的画有那么难看啊，但是对上客人们闪闪发光的期待神，再的自信都要打个六五折。

    两个人手忙脚，不约而同地打算收摊回去往手上贴止痛膏。

    灵魂写真的生意越发好了起来，就连旁边卖小狗的姑娘也沾了光，给两只小狗找到了主人。

    柏冬冬也成了不少，短短几天的实战训练，他终于不那么害怕和陌生人说话，甚至还会跟着街边店面大喇叭里放的2017最新夜店行单曲从哼到尾，把齐家裕给嫌弃得不行。

    数钱数得很开心，基本能把一晚上的疲惫抵消一半，可是等到收摊的时候，再好的心都会被准时现的程永清搅臭。

    毕竟搞过对象，程永清摸透了齐家裕的，不在公共场合他，真让他觉得丢人了，指不定要什么举动。于是决定每晚痴守望，保持一定的距离，又不至于隔得太远完全看不见，齐家裕想装作没看见都很难，他心里憋屈死了，程永清不靠近，自己的电击都没有用武之地，买两把要不少钱的。

    齐家裕不是容易轻易服的人，但这次被程永清的迂回战术得很被动，索决定这两天不跟柏冬冬一块儿摊。

    柏冬冬同意了，心里却在打鼓，不知只有他一个人能不能挣回那么多钱。

    微信里还是一潭死，手机跟开了飞行模式似的，什么动静也无，从路正说“让我”想想到现在，已经快一个礼拜了。柏冬冬也愈发惴惴不安起来，好似上悬了把刀似的，不知什么时候掉来，壮着胆抬看看，又被吓得直打哆嗦。他不想打扰路正的“想想”，但是照现在这个形式，估计路正是想到西伯利亚去了，又或者是，路正想好了，他的答案是不。

    没有齐家裕陪在边，柏冬冬的绪也不，加之满脑都是路正，整个人跟前几天相比，又同渴的小白菜一样，又蔫又可怜了。

    谁知老天爷非要跟他对着，第一单生意来的就是一对侣，而且极尽撒狗粮之能，把柏冬冬刺激得只想撂笔罢工。

    女生黏在男生上，就没分开过，对柏冬冬嗲嗲：“帅哥，把我们画得好看一哦，恩一哦～”

    不愧是侣，男生的功力也是相当劲，用手女生的额佯装吃醋：“你叫谁帅哥呢，帅哥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