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星打电话过来，告诉我医院提前了鉴定结果。”

    俞间看着他有些茫然的表，心一一地发疼，不知是为了他自己的“去世”，还是单纯为了前这个默默守护了他十几年的人。

    “果然……是药的原因，不是自然猝死。”张岳渊个轻微自嘲的表，“我还以为，我把你护得很好，结果全都是错觉。你就在我前死了……哈，我什么也不了。”

    “胡说什么！”

    张岳渊低看他，面无表的神里隐藏着一近乎麻木的痛楚，却又很快被一层极端的冷漠严严实实地糊住了。

    “是我不够警惕，你什么也没错。”俞间直视他的双，“既然是药，那就意味着是人为，真正该痛苦的应该是给我/药的人——现在重要的是，那个人是谁。”

    张岳渊看着他：“是闵博。”

    俞间惊愕地微微睁大了：“怎么可能！”

    “是闵博。”张岳渊语气笃定，表有些森然，“除了我，他和你接最多，他是被你信任着、又时刻在你边的人。”

    俞间还想说些什么，前却蓦然划过重生之后，他刚公司时，闵博在宗平面前尖酸刻薄的陌生模样，还有咖啡厅里和闵博争执的那个陌生男人……

    但这也仅仅只能作为一猜想，他不可能因为闵博有些异常的表现，就简单暴地，把这位和他朝夕相过的前任经纪人视为杀人犯。

    “纪星报告说，那新型药，本来是研制来用于治疗抑郁症的，正常人过量服用，会导致不同程度的心脏负担过重……但若要致人猝死，尤其是想要让你那样健康的突发症状，需要多次、定期的过量服用才会有效果——只有他有机会。”

    张岳渊收了环抱他的手臂：“别为了那样的人伤心。”

    俞间本有些难受的心，因为他这一句简单的安，奇异地有了转晴的趋势。

    “我不伤心，但事还需要继续调查，有了确凿的证据，才能正式盖棺定论。你之前理得很好，尽怀疑，也没有先对闵博什么……”

    张岳渊突然笑了一：“我倒是真的想过，要亲手杀了他。”只是因为留着他还有用，才暂时没有手而已。

    “别胡说！”俞间严厉地呵斥，“你不许私什么违法的事！现在检查结果已经来，有关门肯定已经立案了！我们一起等调查结果，一切由法律审判！”

    张岳渊抱着他，没有说话。

    “听到没有！”俞间有些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