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语气中猜到，这通电话是和案相关的。”

    导演追问：“电话和案相关又怎么了？程修会因为这个就笑了？”

    “我说了, 程修是个极其傲慢的人。他不知自己杀了人，可潜意识又驱使着他，不断和案相关的人行接。他自己并没有发现，在这个过程中, 他是极其愉悦的，像个变/态一样，享受着把众人玩在掌之间的快/。”

    “所以他笑了？”导演若有所思。

    “所以他笑了。”俞间肯定地回答。

    存在一直非常微弱的副导演, 这时候终于说了一句话：“费导，我觉得他不错的，您觉得呢？”

    费导看了俞间一，终于崩不住笑了：“我觉得他很好。”

    这是他今天第一次说来夸人的话, 之前那些来试镜主角的明星们，多少都被他挑过刺。

    除了付安歌这个例外，其他受邀来试镜主角的演员们，都是已经有了一定的粉丝基础、观众缘也很不错的一线明星了，可是这个不知天地厚、恃才傲的新手导演费兴，居然毫不避讳地把那些人得罪了一个遍。

    副导演和编剧基本上已经对导演的际能力绝望了，还好他们是打着久盛的名，不然就凭导演这张破嘴，这戏想要找人来演还真难。可就在这会儿——导演居然开夸人了？

    付安歌没有因为惊喜而失态，仍旧是微笑着，似乎是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一样。他这自信的态度，无疑让导演更为欣赏了。

    试镜已经结束了，虽然并没有现场通知会录用他，但看导演的意思，基本上是不会现什么意外了。

    俞间心里微微松了一气，像程修这样看似良善、实则变/态的反派人，他还真的是第一次尝试，但结果显然是令人满意的。

    临走之前，俞间和小说作者礼貌地握了握手：“谢谢你向导演推荐我。”

    他只是轻/握了一女孩的手，很快就礼貌地松开了，但作者女孩低看了一自己的手，激动地捂着，看起来几乎要昏过去。

    俞间不再过多停留，很快就离开了。

    虽然导演对付安歌的表现十分满意，但那些已经来到现场、准备试镜男二的演员们还是不能被随意打发的，试镜仍旧要继续行。

    只不过导演心里已经有了最满意的人选，接来的试镜程自然就快了很多。这些人实际上已经没有试镜的必要了，只是于礼貌，让他们来走一个过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