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的。”何奕书答。

    “汉字符卡的作用范围确实要比普通符卡广阔得多，但这广阔真的没有任何借鉴吗？我们本无法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亚尔曼调一幅宇宙地图，“汉字符卡的作用范围究竟是一个区域，一个星球，还是一片星域？而它的作用对象究竟是有植、动，还是人类？亦或者还包那些没有生命的？这些都是非常值得探讨和研究的问题。而且你之前使用汉字符卡，毕竟都是在虚拟网上，这与现实本就有非常大的差异。”

    何奕书和艾德里安安静地听着，很多事确实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当然，这些研究显然是需要时间的，因此我布置给你们的任务，只是其中的极小一分，”亚尔曼放缓了语气和语速，继续，“我希望你们这次的旅行能够让军的人跟随，同时在旅途中，我希望你们可以找到合适的机会，在保证自安全的前提，尽可能多地测试一汉字符卡的使用范围，并将这些数据记录来。”

    换句话说，亚尔曼就是希望何奕书在旅途中时不时地对不同的对象用一汉字符卡，然后看一看会有什么效果。

    而这些不同的对象可能是宇宙中漂浮的碎石，也可能是在某个星球上看到的，甚至是他们在宇宙中邂逅的海盗。

    何奕书转看一艾德里安：“你觉得呢？”

    艾德里安面无表地控诉：“我本没有提意见的权利。”

    何奕书失笑：“但你可以把你的想法先告诉我，我再转达给你的父亲。”

    艾德里安微微顿了一，才又开：“我的想法就是，我支持你的选择。”

    “咳，你们真的不能不要在我面前这样秀恩吗？”亚尔曼忍无可忍地再次提醒，他一直都觉得以自己儿的格，和何奕书的相，应该是非常无趣的，但现在他才意识到，在这方面，他的儿可能确实存在某些连他自己都不知的天赋。

    至少为艾德里安的父亲，他是不到这一的。

    “父亲，我只是在正确回答问题，而且这是我们的权利。”艾德里安一本正经地。

    亚尔曼耸了耸肩，尽量表现得很无所谓。

    何奕书低偷笑，过了片刻才重新抬起，看向亚尔曼：“伯父，我其实并没有把握能完成这样的任务，虽然这个项任务听起来很简单，但实际上它更像是一繁琐而漫的工作。”

    亚尔曼立刻回应：“确实繁琐而漫，但我会把记录工作给其他人，而你唯一需要的就是制作和使用汉字符卡。而且和艾德里安一起旅行，你会很快就觉到无趣，到了那个时候，你可能就会觉得这项任务其实是一很好的消遣。”

    “父亲。”艾德里安严肃地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