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曹宗渭环着她：“只要是你的事，就没有小事。”

    室寂静了一会儿，贺云昭：“夜前来，就为这个？”

    “……他说看过你的后背。”

    “那是我四岁的时候。”

    “我不几岁！”

    “他看都看过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曹宗渭在她耳边低语：“我也要看。”

    贺云昭脸颊发，在漆黑的夜里只有的眸明亮非常，挨着他肩：“在后背……又不是胳膊上。”

    曹宗渭握着她的双肩：“那我更要看了……”

    贺云昭晓得，不让他看，他怕是要一直记在心里了，左右也只是在背上，那便让他看看。

    离开曹宗渭的怀抱，贺云昭拿火折把红烛燃一支，走到他跟前脱褙，解开衣带，缓缓地将里衣褪小半，红的肚兜衬着雪白的肤，烛火的照耀之，像一副晦暗不明的人垂首图。

    贺云昭转过，背对曹宗渭，：“看见了么？在右边。”

    曹宗渭：“再往一。”

    贺云昭便依言又褪了一，又用纤纤素手推了一肩的衣裳，微微侧看着他，：“就在这儿。”

    曹宗渭看着红的胎记，以及她的香肩，呼都急促起来，哑着嗓音：“看见了，真好看。”她的肌肤细腻的像白瓷一般。

    贺云昭正穿起衣裳，曹宗渭的手搭在她。在外的肩膀上。

    男人和女人的碰，糙遇上细腻，带给彼此的是心悸。

    曹宗渭吻着她的肩，半闭着双：“夫人，我真想快娶你过门。”

    贺云昭靠着他的脑袋，：“就快了。”

    曹宗渭了气，亲手替贺云昭把衣裳穿上，把衣带系好，角带笑：“我和夫人一起剪烛。”

    贺云昭拿起剪，曹宗渭便握上她的手，和她一起把剪伸向红烛。

    火光渐灭，墙上缠恩的双影共剪了床前之烛。

    曹宗渭在黑夜里抱住她：“以后夜里我都要陪夫人剪烛就寝，晨起还要替夫人描眉贴黄。”

    “你会画眉？”

    “不会，但我可以学。”

    贺云昭声：“我怕丑……”她每次都是妆容致地现在人前，武定侯画的眉啊，她不敢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