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跟在她边，她们都学了很多东西，也看到了主在的善良和气度，那是她们打心里喜的品质。

    文莲了鼻，红着眶：“那以后夫……四娘要常来，婢们还愿意服侍您！”

    忠信伯府除了程志达还有两房的人，贺云昭比程志先、程志达和程志远年纪都小，开祠过后，辈分就排了来，现在人们都唤她四娘。文兰文莲两个是喊惯了的，一改不过。

    贺云昭笑着：“便是不看你们，总要看看义母的。”

    文莲笑着抹泪：“四娘好狠心！只记着老夫人，记不得咱们！”

    文兰轻推文莲：“四娘什么儿你不知？刀嘴说说而已，心里还是记着咱们的。”

    放手炉，贺云昭亲自起去妆奁里拿了两个金的大荷包来，沉甸甸地两袋银被托在两手上，她递给两个“文”，：“你们俩虽然是听命于人，但也帮了我很多，算是我的一心意，将来你们嫁了人，就当我提前给的嫁妆了。不许推辞，不然就便宜给勤时院的丫！”

    俩人这还怎么推拒？相视一，便接了银谢过了贺云昭。

    贺云昭伸了个懒腰，：“天不早了，榕院没有你们休息的地方，夜里你们还是回修齐院住，白日里来伺候就行了。不过我屋里已经有待月抱云两个丫鬟守夜，现在天冷，你们俩早上可以晚些过来，这半年辛苦你们了，过年了就多休息会儿。”

    文莲抱着银：“跟着四娘是我们的福分，何谈辛苦。”

    贺云昭坐在床上：“行了，今儿忙活一天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两人退后，贺云昭便把待月抱云叫了来，让她们就在隔次间里睡着，早上起来伺候即可。

    她们两个过惯了熬夜的苦日，侯爷过死命令，要好生护着贺云昭的安危，两人虽去了隔，但也不敢真的脱衣睡觉，只盖着被，浅浅地睡去，而手里，还抱着常用的家伙。

    榕院里已经静了来，有的人却还在外奔波——曹宗渭这会将将赶到贺家。

    到了贺家，曹宗渭在贺镇东书房里草草吃过饭，便把今日忠信伯府发生的事同他和甄玉梅说了一遍。

    这等家族密事，甄玉梅听见实在惊讶，捂着喃喃：“难怪程老夫人的帖到了我家，我说她都快三年都没门了，好端端的办个什么堂会，原来是为着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