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

    待程怀信走了之后，谢氏便与几个旧时有来往的家族女眷闲聊，还给了几个十四五岁待嫁的姑娘一些见面礼。

    大家当然知谢氏的意思，这不是明摆要替程怀信相看，已经看中了这几家其中一家的姑娘么？不过奇怪的是，礼杨侍郎家中的庶姑娘也得了个五谷丰登的荷包，这姑娘看着文文静静的，就是太低了些，都没人把她放在里，只当是谢氏给中意的姑娘家，陪衬才赏了她荷包。

    待闹的堂会过后，贺云昭陪谢氏一起回寿宁院，她开：“义母，堂会今日闹的这般难看，对不住了。”

    谢氏握着她冰冷的手，柔声：“这说的什么话，不是为着我的缘故，卢氏也不会拿住你的‘把柄’。再者，不破不立，忠信伯府里已经溃烂得不成样了，若不把烂剜来当着众人的面扔掉，便没有痊愈的那一天。今儿这一，是必然的事！你也不用自责了。”

    贺云昭服气地笑了笑，：“您倒是想的开——也对，脸面这回事，有时候也没那么重要。”

    谢氏嗯了一声，提醒：“卢氏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你仔细些。”

    “我知，送您回去，我便去查查，她到底是跟着谁来的。”

    从寿宁院去之后，贺云昭便把前院的门房都叫来了，盘问了半天，才查到蛛丝迹，是勤时院的人在前院帮忙的时候，把卢氏给放了来。

    贺云昭没想到，程怀仁都重伤成这样了，还有力气蹦跶。

    夜里贺云昭回屋歇息后，便想着如何置程怀仁，其实她看到他失去一切，萎靡不振的颓废样，心里很快意，她并未想过以后要把他怎么办。

    贺云昭了解前一世的程怀仁，心懦弱，常常在妻妾侍之间摇摆不定，这回受了这么大的挫折还想东山再起，不论是他心，还是外条件，一样都不满足。

    贺云昭有发愁，她从未杀过人。而且忠信伯府的事儿全京城都知了，程怀仁这时候也不能死，否则死因一定会被彻底追查。

    了眉心，贺云昭有想念曹宗渭，她想听他的意见。

    思来想去，便实在困乏了，贺云昭沉沉地睡了一夜。

    *

    第二日，贺云昭正准备写一封信送到武定侯去，就听人说曹家的俩小公来了。

    贺云昭忙叫人把人领榕院，领着他俩在屋里烤火喝饮。

    曹正允很机灵，似是有话同贺云昭讲，便冲她使了使，让丫鬟都退去。

    待丫鬟走后，贺云昭装作不经意地问：“你们爹上哪儿去了？都快除夕了还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