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自己不知收敛，喝醉酒透了风声来，与你说的差不离。今儿上午却得到确信的消息，浙江郎中的名字吏已经报给皇上了，不是姜维。”

    曹宗渭得意：“夫人错了，顺藤摸瓜，袁阁老还查到了别的‘好’东西。”

    曹宗渭笑：“与姜维一起领职的那批官员里，还有他每一次升迁的同批官员里，礼尚书连夜排查对，有五个人是没有呈报给皇上的。还有同期被贬的官员里，也有几个不是皇上的意思，这就意味着，有人私自主升降官员。”

    曹宗渭抱着她轻声：“程怀仁受太重视，你以为老夫人和信哥儿忍得住？信哥儿脚不便，若不想法讨巧，在九皇面前搏一搏，将来新帝登基，也没由让开瘸朝的先例，这个机会就算我不给，他们也会绞尽脑去争取，明白么？”

    贺云昭好奇：“你是如何办到的？”

    “这些人名单确定之后，是不是就可以上报给皇上了？”

    曹宗渭：“说的没错，而且我还会让他们本查不到是哪里来的消息。”

    “什么好东西？”

    了她的脸，又又，曹宗渭夸赞：“夫人聪明，我把他从镇国寺接来的事没人知，后来又送了他去蜀地，还故意布置了一些迷惑人的痕迹。估计别人就算要查，也只是查到他四云游，这期间遇到什么能人异士或是见不得光的什么会什么楼的，所以才得了这灵通消息。怎么着也疑心不到你上。”

    贺云昭皱眉：“那这回岂不是空喜一场了？”

    虽然是谢氏和程怀信自己同意的，贺云昭还是有疚，毕竟都是她认识并且亲近的人。

    曹宗渭：“首辅还是很谨慎，这一批呈报上去的名单里，全都是家清白的人，祖上三代皆可查，外放和京之后都没有什么污。”

    “只是有十来个可疑的名单，他们升迁的况还要细细排查，估计这两天就能查清楚。”

    “临时把人换，这就说明要么程怀仁知了这事，要么就是□□人因军饷的事开始收敛了。”

    “那除了姜维，查别的人没有？”

    贺云昭微抬：“这一回他们总该大伤骨了，程怀仁的消息屡屡错，太也未必就会护着他了。”

    也就是说，程怀信给贺云昭在明面上挡枪。

    曹宗渭便告诉了贺云昭，把消息传给程怀信之后，让程怀信背地里了些到搜集消息的假动作，然后再让□□人的探们故意看见他与九皇相见，至于是谁把消息传给的九皇，自然不言而喻了。

    缓缓，贺云昭：“我知，不过你为什么会选中信哥儿，因为他在外失踪了两年，外人查不到他的行踪，所以好隐瞒消息来源么？”

    曹宗渭：“收敛是肯定要收敛的，他们却不会舍得把这么的缺让给别人，你可知这个位置油有多少？整个浙江府的税收和其余钱财相关的东西，都由理。所以我猜测，应该是第一可能居多。”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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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云昭担忧：“义母知这事么？她若知你让信哥儿置于危险之中……”

    握着她的手，曹宗渭安抚她：“云昭，老夫人是知的。我把这事告诉了信哥儿，让他与老夫人商量好了再给我答案，我同他说，若是老夫人不同意，我也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