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他那么久，又任由平乐给他脸看，这会这么容易就求了他松？

    太妃看懂了程怀仁的，便：“你想怎么样？”

    程怀仁：“小婿不想如何，只是以后不想再受到岳父母的轻慢。”

    太妃忙笑：“仁哥儿说的什么话，我们何曾轻慢过你？”

    程怀仁抛了个凌厉的神过去，太妃攥着帕住了。

    太也明白过来，便承诺：“日后我们再不会过河拆桥的事，若这一劫度过去了，将来你必是加官爵，金银无数！”

    这些空无凭的东西程怀仁不稀罕，他要的是太对他绝对的信任，只要博得了朱岩的信任，成为他里不可或缺的人，将来何愁没有富贵？

    程怀仁搁茶杯，看着太：“因姜维供认太与勾结，私造盐引、私设赋税、偷渡违禁、贪污军饷、贪污赈灾款、伪造籍，遂四月十五，圣上亲拟圣旨，以废太，判抄家斩决。后改立九皇为太，六月即行册封大典。”

    程怀仁所说的每一项都是事实，不多不少，准无误。

    太夫妻二人手脚冰凉，僵化在原地，似泥胎木偶，一动不动。

    说程怀仁也该收到牵连，但他却丝毫不惧，因为梦中皇上还了一圣旨——平乐过继给朱炽，待新太登基，即封为公主。

    程怀仁自然也从仪宾升到驸，自可幸免于难。

    室一阵沉寂，凤仙哇地一声哭来，太的睛也吓红了。

    夫妻二人相携坐，太回过神来后，才问：“要如何……要如何才能避免？”

    程怀仁：“第一个办法，灭姜维。”

    这件事难度太大，太继续问：“第二个办法呢？”

    “第二个办法时候尚早，说了也无用。我已经提醒至此，后边端看你们如何行动了。”

    程怀仁回忠信伯府之后，太和太妃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前者踉跄着去了书房，后者则脆死过去。

    书房里，元滨遣散了众人，太带来的这个消息只他一人知。

    元滨得知在月中姜维才会开，到底是松了气，若这事是真的，代表着他们还有挽回的时间。

    元滨多疑，还是多问了一句：“他如何会知四月十五发生的事？便是有人传消息给他，也不可能传未来之事。”

    太这才渐渐明白过来，表复杂地看着元滨：“难说……他有预知后事的能力？”

    元滨半信半疑，可程怀仁之前的表现，似乎又印证了这一。